其实比起这个问题，顾晴空更想问一问，曾经那么讨厌穆启衡，可以直接把钱财都无视掉的陈成城，究竟是因为什么，选择了与自己完全相反的阵营呢？

“是因为我吗？你讨厌穆启衡？”顾晴空又重复了一遍。

陈成城心跳忽然加速起来。

“我……”他眼神不自觉地闪躲了一下，看向另一边，手足无措地抓了抓脖子，“你干嘛忽然问这个啊？”

“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有点好奇。”顾晴空像是没看出来他的躲避似的，微笑了一下，“你要是不想说不说也没关系。”

“唔，也不是不想说。”陈成城摸了摸鼻尖，“就是想起来一点事情，刚才有那么一点尴尬。”

同样的问题沈庄妍也问过他，当时她还死皮赖脸地逼自己承人是因为她才不去穆启衡公司的。

还说……以后要是有人问起来，他也要说是因为沈庄妍所以不去的。

当时随口答应的，哪想到过了这么久还真的又被问了，更扯的是，陈成城竟然下意识就想起自己答应沈庄妍的话。

这可是在顾晴空面前，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就是……有点尴尬的事情，我觉得还是不说了吧。”陈成城干笑两声。

顾晴空心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眸子黯淡了一下，很快被笑容掩盖住：“好。”

“你换个其他的问题，我一定一五一十地回答你。”陈成城一脸认真。

顾晴空被他认真的样子逗到，心情微微好了一些：“真的？那我问了。”

“好，你问！”

“嗯……”顾晴空想了想，“那你现在还讨厌穆启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