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是公司职员最常去的地方之一。”顾晴空一边坐下，一边解释给陈成城。

陈成城看了一眼四周的设计，北欧简洁风，的确是个职场人士下班聚餐的好地方。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呢。”点好单之后，陈成城把菜单归还给服务生，笑着说道。

顾晴空也抿嘴笑了一下，思考了一下：“这么说来，你来公司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

“嗯。”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回忆起来，陈成城存着疑惑没有多讲话。

“说起来，你当时要是没有选择来这个公司，说不准就去穆启衡的公司了。”顾晴空没由头地这么说道。

陈成城心里属实是惊了一下，他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瞪圆了眼睛看了顾晴空几秒，见她神色间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你，你说什么啊。”陈成城连忙否认，“要不是你的推荐，我也不可能来这边上班，而且……”

他抓起桌子上的冰水喝了两口，喘口气道：“就算我一份工作都找不到，也不会去穆启衡那边上班的。”

他态度这会儿倒是强硬得很，顾晴空露出了一点诧异的模样：“这么坚决？”

“当然了！”陈成城猛点头。

顾晴空像是出乎意料一样的表情，挑了挑眉，也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怎么样：“我可听说穆启衡给的薪水很高哦。”

陈成城气笑：“他工资高不高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为什么？”顾晴空忽然问道。

陈成城愣了一下，这个问题沈庄妍也问过他，倒没想到顾晴空也会有问这个问题的一天：“你问为什么……因为，我很讨厌穆启衡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顾晴空的情绪起伏了一下，消失得很快，等他再看过去，顾晴空就又恢复成本来的表情了。

“是因为我吗？”顾晴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