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家呆着这几天,开心到忘乎所以,让我有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
每天就是打理打理菜园儿,遛遛狗,或是下楼买点蔬果帮老奶打下手,偶尔用我爷那台老破旧电脑打打上个世纪的电子游戏。
因为没上班,几日喝喝茶水,然后走走亲戚,偶尔还能碰上高中时的老同学,就一起出去吃口饭,小聚一下,也才得知,他们有的早都结婚生子,有的还在继续读书深造。
做买卖的,选择继续深造的都有,一通对比下来,还要属那个刚刚高中念了几年书就辍学去做餐饮生意的,和他兄弟合伙,现在已经是好几家店的店长了。
大家样貌多少有了变化,何况生活呢?
当他们问起我现在在干嘛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探险者?还是盗墓贼,或者算半个考古队员吧?
犹豫再三,我憋出了一句:“我是自由职业者。”
这样说很中肯,我的确没有固定职业,偶尔当盗墓贼,偶尔当教授,偶尔当考古学家。
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他们的表情显然是把我当成“要饭的”了,八成是觉得我毕业之后整天混吃等死了。
这也怨不得他们,我那时候就是个天天逃课用生活费去打台球或者上网的这么一个角色,狗改不了吃屎这套,也被人用在我身上了。
不过说起来挺有意思,我还挺享受这种感觉的,有人畏惧我,有人觉得我心机颇重单,但与此同时,还有人觉得我是个半吊子,这种当“隐藏高级玩家”的感觉很奇妙。
说自己是高级玩家也不算往自己脸上贴金,这些人最多开个小型服务公司,或者在企业里当部门、项目经理,哪怕是县市里有些威望的,在我看来,也都是些过着普通生活的人们罢了。
他们要么相信科学,要么是偏向于唯心主义的教徒,但无一例外的都生活在阳光之下,世界的黑暗能量和生物他们永远不会见到,用永远不会知道历史长河中那些史料都没有记载的远古秘密。
一夜昏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嘴里头一就有一股酱酒的大酱味,今天是每周核对账目的时候,这几天都没联系书画院那边,也不知道北京那头如何了。
邱老骗子将excel发给我,居然先问了我一句。
“怎么样,符合你的预期吗?”
我一头雾水,赶紧看了看账目,这确实比上周的营收增多了,但这不干我的事,不铺张浪费的情况下,我那些分红够我花下半辈子了,高兴的应该是王梓玉,公司股权他独占近五十。
“挺好的。”
“(笑脸)那必须的,请的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国内知名度也是响当当的!”
“?”
他当然不是在说这破账目是请的专家做的,他意思是我找他修复破译的那些竹简。
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你什么时候发给我了?”我赶紧翻看了我和他的聊天记录,除了今天的表格,并没有文件过来。
“什么发?不是你昨天过来拿走的吗?”
“啊?”我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