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一整天都在家里,下午坐在小区里和一群老头儿聊八卦,逗小孩儿了,怎么可能跑到书画院去。
邱老骗子的电话直接打过来了。
“昨天你过来说要赶紧看一眼之前你和那个小鬼儿带回来的竹简破译文件,我就把原件给你了,你忘了?就下午三点多,我那时候刚忙完在办公室吃蛋炒饭的。”
话说到这儿,我心已经凉了半截儿了,我没有印象了,我根本不记得昨天我有去过书画院,这几天我都在家憋着,哪儿都没去过。
还是说去的人根本不是我。
那我就知道是谁了。
“昨天的不是我。”
“???”
邱鸿才在那边估计也已经炸了,但这也不能怪他,副体与我的样貌完全相同,只是心坏透了。
我马上穿衣服,让我爷开那台三轮带我去镇子里,二老也是有点不知所以,奈何看我面带焦急满脸愁容,也知到出了事情,到了镇子上打车回家,等开车到书画院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了。
晚上饭也没吃,二话不说就去了监控室。
那人穿着五颜六色的外套,下午的时候大摇大摆进了一楼大厅,前台和安保看到了见我没和他们打招呼,以为我是来训人的,头也没敢抬。
没过几分钟人就出来了,手里提着个包裹,里面装了所有竹简。
我有些无语。
不是怪他们都没有认出我,而是觉得这东西丢的也太简单。就这样从门口走进来直接拿走了。
我赶紧在我们几个的《幸福的家庭》聊天群发消息,把暗号告诉他们,在特殊情况或者重要的场合亦或涉及到重要事情的时候可以提问,对不上来就说明不是我本人,至于什么时候才到了所谓的“重要”和“特殊”程度,由他们自由把控。
“延迟几日到家。”承雯在群里发了条消息,然后附带了一张图片,是三个人的合影,后面的街道作坊上写满了日本文字。
合计跑到国外去了?
这样也好,出去旅旅游,喝几杯奶茶,比在荒郊野岭“野炊”强。
事情告一段落,我倒也没有上多大的火气,因为邱鸿才那边还有很备份,刚刚发到我邮箱里了,那些竹简就当我送他的了。
刚刚准备回家,电话响了,那头是个熟人,前些日子还请来给藏袍看过病的那个刘医生,说之前介绍给我的那个生物与医学领域的发表会因为国际问题临时取消了,召开日期无限延后,但他师傅已经准备过来了,这几天正在中心医院问诊,问我有没有时间。
我最近自然是有时间的,不过我总觉得有些不正常。
藏袍身患奇异病症,走遍了各大医院也不见得有人能医,如今事情突然有了转机,全放在这焦教授一人身上,明显我是有求于人家,如今怎么看都是对方很迫切的想要见我的样子。
难道是王学林?
不管是谁,来了莲城,这是我的地盘,光天化日之下不会做什么大动作,招呼一下沙老五便好。
二老的电话晚上打过来,还是关心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我就和他们说公司临时召开了董事会,所以才忙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