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游泳。”

“但我想和你死在一块。”

“我可以为了得到玩具付出精力和金钱，但我不会为了玩具付出我的生命。”

“顾楠乔，你还要再继续自欺欺人吗？”

虞泽琰坐在桌上，背脊有些弯曲，神色似嘲讽似轻蔑，夹着烟一副不良少年放荡不羁的模样，却偏偏让顾楠乔移不开目光。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深刻在心底，血淋淋的让人无法忽视。

似乎是颠覆了顾楠乔对许多事情的认知，一切的不满都不过是她的偏见罢了，她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顾楠乔突然觉得过往就像梦幻一场，到头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竟一直没能够领悟清楚。

本来是来劝他放手，最后却连自己都被拉入深渊，溃不成军。

顾楠乔扶着额脑子里一片混乱，虞泽琰静静看着她不语。

许久，顾楠乔低低一叹，脚下如有千钧之重，她艰难的移动着步伐：“抱歉，我有些乱。

顾楠乔走到门口时，虞泽琰声音传了过来，低沉却坚定：“顾楠乔，我不逼你，但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