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夹在修长的指尖，别样的性感。虞泽琰的眸子里蒙上一层云雾，看着顾楠乔嗤笑一声。

“为什么不可能？因为虞琛霖？”

“是，也不是。”

虞泽琰掀起眼帘看她，神情有些捉摸不透。

顾楠乔主动开口，她只想和虞泽琰说清楚，让他自己看清楚，早些放手，她没有精力再一直这么闹下去，也怕自己一失足，永无翻身之地。

声音冷静而睿智，眸子里万分清醒：“虞琛霖不过是起了推动作用，主要原因还是你。是你没有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我是你的助理，也是你的玩具。然而你的助理和玩具同你最大的对手走在了一起，你的骄傲被挑衅，你不满，想要抢回来。你以为这是爱，但这不过是你一时的心血来潮和占有欲罢了。”

“虞泽琰，你清醒一点，就算我如你所愿爱上你，你也不会快乐多久。等到你的新鲜感过去了，你的占有欲满足了，你变便会再次弃我如敝履，那是你骨子里的不羁与轻狂，你改不了。”

“所以，早点放手吧，别再伤人伤己，我已经不再打扰你的生活，也请你放过我。”

虞泽琰一直听着，面色越来越沉，薄唇抿出的弧度也越来越锋利，唯独一双狭长的眸子依旧盯着顾楠乔每一分神色的变化，从始至终亮如星辰。

虞泽琰沉默着，顾楠乔也沉默着，空气里死一般的压抑与寂静，令人窒息。

半晌，虞泽琰缓缓笑出声，眸中划出了涟漪，笑意不达眼底，看着顾楠乔似笑非笑着。

“顾楠乔，这样的借口便可以让你心安理得的逃避吗？”

“我是浪子，不学无术不羁无度，但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和任何女人发生过关系。这就是你说的骨子里都是不羁和轻狂？”

“那次你落水，我也在。在你落水之后，如果不是言朔拖着我，我会和你一样出现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