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总,这不是君氏的君总吗?怎么也会亲自来酒吧喝酒啊?”席珩白有些醉意,看到君怀瑾坐在离自己不远的吧台。
君怀瑾听到席珩白的话,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对酒保说,“来一杯别的。”酒保意会给君怀瑾调了一杯最近比较流行的烈酒。
“我请客,给君总来一杯!”席珩白不死心,真可谓是酒壮怂人胆。
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看看席珩白,又看看君怀瑾,常客都知道,如果不是君怀瑾主动和对方说话,其他人是不敢和他搭腔的。之前就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非要挑战下君怀瑾的权威,也为了在小弟们面前显摆,故意要向君怀瑾敬酒,就被君怀瑾随行的人给抬了出去。
君怀瑾喝了一口酒,瞪了席珩白一眼,给酒保递了个眼色。
酒保过去到席珩白旁边,“喝你自己的酒!”酒保知道君怀瑾今天可能心情不爽,看着席珩白的样子担心一会儿会有控制不了的场面。
“不理我?你不就是君怀瑾吗?有什么也不起的,你不就有个有钱的爹吗?有什么可神气的,真要真刀真枪的干,你未必是我的对手!”席珩白酒喝的是不少。
“酒量不好就学会闭嘴。”君怀瑾冷冷的声音开口了,熟悉君怀瑾的人都知道这是君怀瑾在警示对方。
“嘴是我的,我想说就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都不是圣人,脱了衣服谁他妈都一样,都没法看,哈哈。”席珩白晃着手中的酒杯,他的心情就像这杯中酒一样,热辣穿喉。
“一个输得精光的手下败将而已。”君怀瑾正颜道。
“手下败将?你敢不敢向大家说说,你是怎么一步步算计我的,我有今天都是你的杰作!”席珩白声嘶力竭。
“作茧自缚的人有何脸面埋怨别人!”
“你说的对,作为男人其实我是替你感到悲哀,我算什么呀,一个两手空空的老百姓,你就不同了,你可是堂堂的君氏老板,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被不爱自己的女人折磨的滋味同样不好受吧?”
君怀瑾刚才还很克制,或许是在酒精的刺激下,手握酒杯的手力道变得很大,表情也更为冷峻。
席珩白看说到了君怀瑾的痛处,更加口不遮拦,“大家有所不知吧,他的妻子其实是我的前妻,是我不要的女人,君怀瑾给捡了去当成宝贝,可结果如何呢,你以为温浅是真的爱你呀,她那是利用你,她其实像恨我一样恨你,你和我联手的那些事情她会不记仇吗?不可能的,她是世界上用心最险恶的蛇蝎女人,她同样不会放过你!”席珩白趁着酒劲把自己对君怀瑾和温浅的恨当众洒了出来,周围的人都睁大了眼,张大了嘴巴看着席珩白,这不明摆着是作死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