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乎对立的格局下。
雅特还能来前来吊唁,不知用意何在。
也许,很多神犬社弟子对雅特等人恭敬有加,因为面对的是几位威名远播的前辈人物。
可神犬社的那些长老们,却纷纷怒目而视,皆认为雅特是江安的走狗,就算及时赶来吊唁,也必然没安好心。
弄不好,就是来打听虚实的。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一位神犬社长老义愤填膺,怒气冲冲道:“雅特流主,既然已经选择站在江安一边,又何必假惺惺的前来?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呵呵呵。”
见众人纷纷望来,雅特面无表情道:“真是不懂规矩的东西!没错,本流主和江安,以及他的师父流云子都有深厚的交情。无论这小家伙最后与谁为敌,我都会坚定站在他的身后,提供鼎力支持,这一点无可厚非。但竹下静子也是可敬之人,纵是对手,也值得前来送行。漫说你一位小小的长老,就算神犬社社长宫本隆长在此,也不会说如此怪话。真是不知礼数!”
“你……”
那位神犬社长老刚想辩驳几句,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吼。
“都退下,不得无礼!”
“嗨!”
长老和弟子们纷纷回首一瞧,看到来人之后,立刻眼观鼻鼻观心,讪讪退下。
“社长!”
“社长!”
没错,正是宫本隆长。
他先是朝着雅特有礼的抱拳,接着似笑非笑道:“雅特妹子,你能来为我夫人送行,倒是大大出乎预料,不知是你的本意,还是江安的授意呢?”
“哼!”
雅特冷哼一声,闷闷不乐道:“如果真是江安授意的话,估计本流主就不会来这里了。你们两方早晚有一战,又何必黄鼠狼给鸡拜年,多此一举呢?”
这句话说得字正腔圆,震人肺腑。
看来,雅特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指派,只是出于流派中人的礼仪,本能前来送行而已。
就在大家大默默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之时。
雅特快速靠近宫本隆长,话锋一转,冰冷警示道:“宫本社长,我敬你是条汉子,夫人竹下静子也是闻名遐迩的人物,凄惨而死让人痛心。但今天她能不能风风光光的大葬,恐怕很难说呀。”
“你什么意思?”
宫本隆长直翻白眼,恶狠狠的反问。
雅特声如蚊蚋道:“据本流主的了解,江先生一帮人没有与你们神犬社打交道的意思,以后也会井水不犯河水,除非你们率先挑起站端。不过本人不得不提醒你,就算神农教、巨石流派、玛雅后裔、诅咒娃族等流派掺合到一起,也不会在这种盛大的公开场合,给你们添堵。大家都是明白人,也处在同一个流派圈子内,没必要在别人的葬礼上落井下石,那完全不符合道义。但是,总避免不了有人来搞事情,宫本社长要警醒点哦。”
有人敢搞事情?
今天来到现场的,除了神犬社的一位位长老和弟子,还有一些愿意听从神犬是号令的流派和凡俗势力中人。
只要宫本隆长一声令下,定能把搞事之人活活打死。
再说,谁会有这么大胆子?
宫本隆长暗自思忖,朝周围打量了一圈儿,也没发现嫌疑目标。
让雅特几人匪夷所思的是,原本夜灵童子站立的地方。此刻空荡荡的,不见任何人影踪迹。
这老家伙去哪了?
到底有何居心?
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