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还当真了,立刻挽起袖子,走上前去,对着男老板的胳膊就掐了一下,还狠狠的一拧。
“哎哟,谋杀亲夫呀。”
男老板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老半天,可见他老婆下手之狠。
爱之深,恨之切。对于这种疾病来说,患者发病期间,是完全不能人事的。
而对如狼似虎的老板娘而言,这无疑是痛苦的煎熬。
看到治疗有了希望,老板娘立刻拽着江安的手,狠狠的晃了晃,比看到了自家弟弟还要亲,急切的请求道:“听姑娘说你姓江?那我就叫你一声江兄弟了。你就行行好吧,只要能治好我男人的病,无论你在这里玩多长时间,住多久,我们夫妻俩定然结草衔环以报,让你们吃尽山珍海味,而且全部免费,如何?”
江安苦笑,谦虚道:“如果有治愈的希望,我自然要尽力。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怀疑这种病并不是遗传导致。”
“那不对呀。”
老板娘立刻辩解道:“你是不知道,这个村子的男人世世代代受这种疾病的困扰,每一代都有几十户家中的男人承受痛苦的折磨。可不,这一辈中,我男人也成了其中一个,也够悲催的。”
“哦?”
江安不免为之困惑。
若真是遗传性疾病的话,不可能只有部分人得病啊。
村中200多户人家中的男人,近乎同出一源,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影响才对。
为何只有少数几十户的男人有这种症状?
如此一分析,遗传的猜想便立不住脚了。
见江安不解,老板娘继续诉说道:“这不是遗传又是什么呢?总不能中了诅咒吧?”
闻言,已经恢复一些直觉的男老板横了媳妇一眼,没好气道:“看你这嘴也没个把门的,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呀?乌鸦嘴!”
“我说错了吗?”老板娘反而来劲了,反唇相讥道:“自从我嫁到你们家以来,这个病是发作越来越频繁,一次比一次严重,虽然我偶尔会抱怨一下、发发脾气,但终归没有抛弃你呀,你还想怎么着?”
说着说着,老板娘眼中氤氲着晶莹的泪水,即将夺眶而出。
男老板叹了一口气,压了压手,表示自己多嘴,便不再说话了。
江安长舒了一口气,继续碾压银针。
半小时后。
江安依次拔出银针。
男老板终于变得活灵活现,能够上下穿飞跳跃了,如同一个皮猴子。
也怪不得他如此兴奋,忘记了体面。
原本,他每次发病时,都是承受好几天的痛苦。
现在只经过江安针灸了片刻,便完好如初了,怎能让他不高兴?
扑通一声。
农家乐老板夫妻二人挽着胳膊,一起跪在江安面前,大礼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