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仿佛司空见惯,没好气的怼了一句:“你还好意思说,整个村子的里里外外都是我们这群娘们在拾掇,家里爷们全成了坐吃等死的废物。”
男老板闻听此话,强忍着酸麻的痛感,赶忙闭嘴了。
毕竟,就整个村落而言,他的这种病已经相对比较严重了,堪称经常性发作,一发作就是好几天,严重影响生意和农活。
媳妇抱怨也是应该的。
看着他经受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痛苦模样,江安紧走两步,蹲下身子,一边为他把脉,一边匆忙解释道:“我是一位中医,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疾病,给你瞧瞧吧。”
男老板张了张嘴,几次欲言又止,由于手脚麻木严重,也就任由江安把脉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安困惑其中,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小伙子,附近十里八村的都知道我们村有这种奇怪的病,可从来没有人能够药到病除、彻底根治。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男老板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有些惆怅的说道。
老板娘撇嘴笑道:“他说的倒是事实,一年的时间里,他得有一半的时间是在麻木中度过的,但起码还有能站起来的时候。否则,哪怕农家乐能够维持生活,我也不会跟着他守活寡的。”
江安笑了笑,没说话。
是人便有七情六欲,这位男老板经常全身麻木,瘫痪在床,还是很影响夫妻正常生活的。
但好在不是持续不间断的发作,老板娘只有怨气而已,一想想别人家也有这种症状,便也释然了。
让老板娘为之惊骇的是,江安竟然从随身衣袋中掏出了一排银针,抽出几根最细最长的,正准备给自家男人扎针呢。
“小兄弟,你这是干嘛?饭可以乱吃,针可不能乱扎呀。”
老板娘吓了一跳,立刻快步走来进行阻止。
殷婉柔拦住她,轻松安慰道:“大姐不要担心,我男朋友可是京南市远近闻名的小神医,虽然你们这里是隐蔽的小山村,不在京南市范围内,但还是要选择相信江安。一旦治疗有效,对你们也是天大的好处不是?”
“是这么个理儿,不过……”
老板娘驻足不前,迷惑的定睛观瞧江安的模样,怎么也无法相信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也有希望治愈这种困扰全村很多男人的隐疾吗?
对此,她持质疑态度。
这时,江安不由分说,趁着这个档口,已经将一根根银针插入了男老板的一个个穴位上,组合的恰到好处,并对不同的银针进行细细的磨捻。
当然,也少不了精纯内息的调理作用。
但这都不重要。
关键的是,经过一系列的排查和治疗,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江安的神医风采昭然若揭。
可是,从种种迹象判断,这并不是遗传疾病。
那么,又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呢?
正当江安聚精会神冥想之时,原本全身麻木的男老板突然舒爽的大叫了一声。
“有感觉了,小兄弟做针灸确实有效果呀。”
“真的?”
老板娘将信将疑,即将流露出的笑意又赶忙收住了,因为她不确定自家男人是错觉还是真情实意。
男老板莞尔,半开了个玩笑:“你过来掐我一把试试,保准传出杀猪般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