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闻听此话,殷无痕老眼微眯,鬼使神差的问道:“不知江先生的师傅是谁?我见你的各种医术手段与我们各大古中医门派颇为相似,走的都是古中医的路子,想来你师父应该不是外人才对。”
江安愣住了。
自从陈浩事件引出了师傅诈死的实情之后,江安就一时没放弃过对师傅的去向调查。
殷无痕的说法和判断,也不失为一个调查方向。
师傅多年如一日的教导他,把他养大成人,江安尽得真传。
出师之后,师傅以诈死的状态,功成身退。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江安又怎么可能不着急?
可是,他通过方方面面的渠道进行调查,却没有任何师傅的线索。
江安笃定的认为,师傅的本领这么大,一定水出有源。
奈何这么多年朝夕相处,江安却不知道师傅的真正姓名和背景资料。
想到这,他有些为难的说道:“说来也是惭愧,我师傅是一个闲云野鹤、无欲无为之人,多年来也没向我透露过名讳。不过,他倒是留下了一个标志性宝贝,也许能够看出一些端倪。”
说着,江安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岐黄银针,递给了殷无痕。
殷无痕接过之后,打开一看,不由得愣在当场。
因为江安刚才给病患施治的时候,用的并不是这一套银针。
而这套银针,也不是用纯银打造,颜色黄中带红,怎么看怎么诡异。
殷无痕眯缝着眼睛,惊诧说道:“这这……这好像是神农教的东西。”
“什么神农教?”
江安挑了挑眉头,脱口而出。
在江安的一再逼问下,殷无痕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萧索应道:“说来也是神奇,江先生也听说过神农尝百草的神话。据说以前的古中医传承只有一个门派,那就是神农教,只是不知在何时选择了分化,才生发出这么多门派来。再加上别的艺术学说相互交融,才形成今天这种庞大的局面。”
“不过,神农教确确实实的存在过,至于有没有泯灭在历史长河之中,无人可知。如果老夫猜的没错,这是岐黄银针吧?”
“没错!”
江安震惊的无以复加。
没想到殷无痕只是看了几眼,便能够看清事物的实质。
本着死马当活马医、早日寻到师傅线索的原则,江安咄咄逼问道:“殷门主,此事说来话长,咱就长话短说。我和师傅朝夕相处十几年,但我和师傅分开之后不久,陈浩便凭空出现了,说是师傅多年前收养的弟子,地位还在我之上,要叫他一声师兄。从情报得知,陈浩打小便一直与回春堂勾结,想要盗取岐黄银针,因此被师傅赶出师门,从此流落江湖,甚至到国外学习西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