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南打死也没想到，顾茫茫居然会问出这句话。

那你愿意当我男朋友吗？

听见这句话后，他的思绪终于全部回来了，他细细地审视着顾茫茫那张惊艳绝伦的小脸。

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好像……还不错？

生平第一次，女生的表白竟然没有让他产生抗拒感，反而带了一丝隐隐的期待。

可慕以南终究是个高傲的人，他佯装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顾茫茫一番后，才微微地勾唇一笑。

“差强人意。”

顾茫茫知道，他这是答应了。

后来就是一些情侣在恋爱当中会常做的事了，一起吃饭，一起在操场里散步，一起学习，还有拥抱，接吻……

……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慕以南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毫不心疼这是喝一瓶少一瓶的珍品红酒，直接往嘴里惯了好大一口酒。

要是红酒专家看见了，一定会气的大骂一声。

毕竟82年的拉菲，就应该细口品尝其中的滋味，慕以南这样喝简直就是在暴殄天物。

可路言看了，竟然眉梢都不动一下。

两人之间又缄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那么，分手呢？”

路言那抬起红酒杯，示意和慕以南一干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