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南喝尽杯中的红酒后，抬眸凝视着路言。

“你觉得，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路言随意地解开了胸膛前的那刻衬衫纽扣，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然后他再次给两人倒上了红酒后，才低低地笑道。

“问这个有什么意义？”

慕以南一怔，看向路言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

“无论怎样，她都是我喜欢的女人。”

慕以南轻笑了一声，可是那笑声里分明带了几丝苦涩。

“可能这就是我失败的原因吧。”

两人在一起后，慕以南逐渐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但心底里隐隐也升起了一丝担忧。

虽然顾茫茫主动表白并成为了他的女朋友，可他总觉得，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他。

聊天的时候，有时她会神游开外，直到他喊了她名字几遍，她才回过神来，而且刚刚压根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再比如，他的生日，就连爱慕她的女生都会送上精心挑选的生日礼物，而顾茫茫却只淡笑着送了他一本书：《百年孤独》

当时慕以南内心是崩溃的。

不仅是书名的表面意思的原因，而且《百年孤独》这本书慕以南早就和她说过他已经看过了，没想到顾茫茫压根没有往心里去。

渐渐地，慕以南好像猜到了原因。

所有的结局都逃不过开头的暗示。

慕以南记得，她在表白之前，说了一句话。

“世上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付出必定有所求。”

所以，她猜他的所求是她，为了报答他的相助，她主动提出了和他在一起。所以，在恋爱中她才会给他一种她始终游离在开外的感觉。

慕以南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接受了这个残忍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