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慕以南帮助顾茫茫是因为喜欢她，那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顾茫茫的呢，按照他的视角来看，两人这才是第一次见面啊。

加上当时慕以南的表情，不像是一见钟情的模样，反而像是曾经认识的人。

慕以南倏忽淡去了笑容，脸上闪过一丝忧伤。

“她……是我前女友。”

路言遽然抬眸扫了她一眼，凤眸也是难得闪过一丝惊讶。

尘封的记忆被开启，慕以南自然地拿起桌上的葡萄酒喝了一口。

湿滑的感觉流过喉咙，却弥留着淡淡地苦涩味，是上好的红酒没有完全苏醒，却酷似他如今的心情。

时间回到八年前。

那时候顾茫茫刚入高中，虽然尚算青涩，但美人之姿渐渐开始外露，再加上她性格活泼古怪，只是一入学，便吸引了许多男生的注意。

当时网络刚刚兴起，许多学校都有自己的BBS，作为本市重点高中自然也不甘落后。而顾茫茫的养眼程度直逼当时公认的高二校花。一跃成为当时BBS最火热的话题点。

当时慕以南正读高二，一旁痞坏娇惯的男同学将手机递到了他的面前扬了扬。

“兄弟你来品一品，这妹子怎么样？”

那是一张抓拍的照片，由于当时手机的像素并不高，而照相的人距离顾茫茫还比较远，所以慕以南只能看出个五官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