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南一怔，显然没有跟上路言的思维速度。

路言也察觉到了他的迷茫，于是开口补充道：“她那次上来找安侑的麻烦，你却替她赔了那一万。印象中，你不是这么热心肠的人。”

每个豪门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而他们这群住在金字塔顶端的一小撮人也不是善良的人，就算那一万对他们而言简直不是事，但以路言对慕以南的认知，如若两人不认识，慕以南就没有出手相助的理由。

慕以南似是反应过来路言的话了，他细细地回想了一下以后，便低低地笑出了声。

“路言你……很久之前就喜欢上顾茫茫了吧？”

安侑和慕以霜婚礼的那天，他们四个在一起对峙的时候，他可将安侑质问路言的话听得个一清二楚。

因为喜欢，所以在那时候就已经有留意她了，自然也不会错过他异常的举动。

因为喜欢，所以他打着报复的幌子，不择手段地利用安侑来得到她。

虽然慕以南并不赞同路言的做法，但后来路言对待顾茫茫，是真的出自于真心的。

扣心自问，即使是自己，他也不知道愿不愿意为了她而付出这么多。

奇异的，一向隐藏自己心思的路言却突然敞开了心扉，并不否认：“对，那时候我就对她有好感了。”

顿了一会儿，路言接着问道：“那你呢？为什么帮她？”

慕以南依旧笑得低沉：“因为我跟你一样啊。”

对于这件事，路言并不震惊，从他转了那一万块给顾茫茫再加上照片上的神情举动，不难推断出这个事实。

路言戏谑地摇了摇食指：“你知道我问的不止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