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空说完这番话，穆启衡的表情明显是冷了几分的，当然他也不是经不起语言攻击的人，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态，继续笑着：“这么说，你对于自己和我表白过，一点都不感兴趣？”

“感兴趣？”顾晴空歪了歪头，似乎不是很理解，“不过是喝醉酒之后的胡话，也就只有你才会当真吧。”

“顾晴空，你被人捏着软肋有什么好嚣张的。”穆启衡的确是有些怒了，如果是别人还好，就连一直以来看见他都脸红的顾晴空也敢这么羞辱他，穆启衡心里忽然不平衡起来，“你别以为现在有魏峥给你撑腰，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两个人刚才距离还算适中，这会儿穆启衡猛地靠上前，气势倒很压人，顾晴空也不甘示弱，抬头与他直视。

“你？”她反问一个字，然后嗤笑，“软肋又怎么了？对，我喝完酒不记得事情，那又怎么样？”

她笑容冷漠下去，换上没有表情的一张脸：“穆启衡，你瞧不起人也够了吧，收起你伪善的面孔吧，知道我的弱点却没有利用过，不也是因为你根本瞧不上我么？”

顾晴空早就把穆启衡看透了，他的自私无耻，他的底线，曾经被他伤过的顾晴空最为清楚不过。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穆启衡突然笑了一下。

他总是没由来地就笑起来，哪怕上一秒还大发雷霆，却能马上调整好表情，又变成无所谓的样子。

顾晴空真的很讨厌看到他这张笑脸。

“我的确没正眼瞧过你，现在却又有点可惜。”穆启衡目光向下移了移，看向顾晴空披散着的头发，他抬手想抚摸过去，被顾晴空当即给躲开了。

完全不在意她嫌弃的表情，穆启衡接着说：“沈庄妍曾经说，我从未夸过你长头发漂亮，不知道现在说还来不来得及？”

他一句话搞得顾晴空当下就愣住了，诧异地看了他几眼，表情有些复杂：“你刚刚究竟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

究竟是得有多不要脸，才能在刚才那样谈话完之后继续调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