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顾晴空也相信，刚才的表情只是一瞬间演出来的。

毕竟……她见过演技更加精湛的人，可以一边骗她，一边惦记着别人。

不过她已经释然了，就像刚才那个回答一样，她已经放下了穆启衡，不会再因为那个人难过了。

她没有喜欢的人了。

顾晴空出神地很明显，方柏原也注意到她一时间根本没有身处在这场游戏里了。

“不舒服吗？”方柏原低声问她。

顾晴空被唤回神，摇摇头：“没有，就是想了点工作上的事。”

她不会撒谎，说完这话还紧接着喝了口水掩饰。

方柏原眸色低落了些，顾晴空现在是想到了谁，就连发呆都那么认真，刚才的表白，她应该会有一点点的悸动吧？

夜晚渐渐深了，有的人开始陆续离场，参与的人少了，轮到方柏原和顾晴空的次数就多了点。

顾晴空本就打扮得素雅，瘦得像个学生，再加上她表情腼腆，最开始大家都不好太开玩笑。

几轮下来，发现她其实也不是那种性格矫情的人，大家才胆子大了起来。

“真心话吧。”顾晴空一脸乖巧。

“刚才方总和你表白，你有没有心动？”这人问完，沈庄妍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顾晴空第一时间没回答，沈庄妍比较了解，她现在心里肯定是大大的尴尬二字。

方柏原说到底是老板，她是不可能因为私下聚会就忘了身份的，扫面子不好，轻声应下也不是，直接拒绝回答，更像是心里有鬼。

“我……”顾晴空吞吞吐吐地蹦出一个字，看起来又像是纠结又像是害羞，也分辨不出来什么情绪。

“唉，为难人家小姑娘做什么。”方柏原抬头端起顾晴空前面的杯子，替她喝了下去，“这一局，我是黑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