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骑士什么啊？”有人不服气地说，同时还看向沈庄妍，“这个游戏里还可以代喝？”

“啊？可以。”沈庄妍说完，又多看了几眼刚才问出那个“是否心动”的人。

倒还是个助攻。

果然，顾晴空十分感激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黑骑士，用只有两个人的音量说着谢谢。

方柏原也冲她笑了一下，带着点宠溺的感觉。

这感觉有点肉麻，沈庄妍搓搓胳膊，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太多了，一时间有点尿急，出去找洗手间了。

又轮了几把，沈庄妍不在，大家的注意力又转移在了别的话题上，一时间还是很热闹的。

“我们取消大冒险吧。”方柏原忽然提议，“人剩的不多了，就只玩真心话吧。”

没人异议，游戏继续进行，不能通过大冒险来整蛊，大家的问题就变得一个比一个刁钻古怪起来。

“方总这场聚会只带了两个姑娘，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啊？”有人问。

方柏原轻佻眉目：“不然？”

他语气像玩笑，随意地就应下来，偏偏又是在回答真心话，顾晴空心头一跳，又是一种不妙的预感。

大概是前面总是转不到，这会儿全都报复回来，顾晴空和方柏原被指到的频率直线上升。

不能喝醉断片，顾晴空就尽量回答着问题，特别为难的时候才会喝一杯。

就算是这么克制着，还是渐渐觉得头有些晕了。

方柏原喝的也不少，聚会刚开始就被惯了好几瓶，这么一轮一轮玩着游戏，又是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在场的人里，有方总口中喜欢的人吗？”

不知道谁问了这么一句，顾晴空本就强打着精神，这会儿又听到大家询问方柏原的感情问题，还单指她和沈庄妍，只觉得脑子快爆炸了。

方柏原估计是喝多了，说什么都应下，他笑了一下，脸上带着醉意，漫不经心地回答：“有啊。”

有个毛啊，顾晴空想。

方柏原转了下酒瓶子，歪歪斜斜地指到了一个人：“你呢？在场的人里有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