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挖人？我怎么能有魏老板的方法高明？”穆启衡的语气带着恨，他眼神犀利地瞧着魏峥，“你成功了，小人得志，你高兴了？”

魏峥手指敲着桌子，看穆启衡这个样子，忽然性质怏怏起来。

“神经病。”这是魏峥送他的。

“你快走吧，这里不欢迎你。”沈庄妍也一脸不耐烦，她没进过职场，也不像其他职员一样畏缩着不敢说话。

她这一说，倒吸引了穆启衡的注意力。

“没想到你也来上海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笑，看着怪瘆人的。

沈庄妍觉得后背一凉，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来上海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赶紧滚吧。”

“来我们公司怎么样？”穆启衡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据我所知，你还没有和魏氏签约，那就和我签吧？”

沈庄妍古怪地看着他：“你有病？”

穆启衡却毫不在意，从西装内兜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这是我的名片，希望沈小姐考虑一下。”

他说完，就又恢复了刚来的时候那副儒雅的态度。

“收回去。”方柏原破天荒地开口了。

让一个外国人用中文在这种场合对峙，实在是太为难，这会儿方柏原主动说话，很多人都是没想到的。

包括穆启衡，他表情诧异地看着方柏原，嘴微张着没讲话。

“我和很多投资人都是合作伙伴，如果你不想让穆云集团经济倒台，就不要做讨厌的事情。”方柏原表情相当严肃。

穆启衡犹豫了一下，眼底划过不甘心，他狠狠攥着拳头，扣得手心渗红。

“还不拿走？”方柏原再次催促了一遍。

穆启衡这才微颤着手拿走了桌子上的名字，铁青着脸疾步离开了。

事情发生得怪突然的，大家都有些没头没尾，一时间除了餐具碰撞的声音，没人再开口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