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李洪越听越气,说道:“这些人你无需再担心,先不用管他们,之前那家人还在追捕你们吗?你们为何要离乡远避至此?”
“恩公,那天遇到恩公之后,我担心家中老人遭受报复,晚上就偷偷回了家,将我和琼儿的父母都接了出来,那安炳春死后,安家岂肯罢休,我们不敢回乡,便来到了此地。”
“那安家现在是什么情况?”李洪追问道。
“不知道,这里离安家千里之遥,料想他们也找不过来。”
“我当日听你们言语,那安炳春强抢琼儿,是这样吗?”李洪问道。
“是的,恩公,我和琼儿青梅竹马,早有婚约,那安炳春路遇琼儿,见她貌美,要纳为小妾,提亲不成,便派人将琼儿抓去。”
“若非琼儿抵死不从,早都被那畜生侮辱了,后来我趁安家人醉酒,翻墙将琼儿带了出来,再后来就遇到了恩公。”
张勇回忆起往事,禁不住眼眶含泪。
“那安家什么来头?”李洪心中含怒,恨恨的问道。
“此事无需恩公挂怀,我们躲着他就是了。”张勇道。
“躲着他?我问你,你和琼儿哪里做错了?”
李洪心中有气,说话也大声了一点。
张勇见恩公发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吓得赶忙说道:“恩公息怒,恩公息怒。”
李洪见自己吓到了张勇,声音缓和下来,说道:“你和琼儿青梅竹马,早有婚约,那姓安的凭什么能将琼儿抢去,是不是因为他们势力大,拳头硬。”
张勇忙道:“是的。”
“好!不就是拳头硬的可以欺负拳头软的嘛,这道理好讲,等我收拾了这些人,就带你去跟他们讲道理。”
李洪从小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子。
张勇闻言,大受感动,又要下拜,李洪急忙扶住。
这时,听见动静的琼儿也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李洪,立刻激动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只见她和勇儿一样双眼放光,嘴唇发抖,双膝一弯就要下跪。
李洪见她怀有身孕,急忙用御物术托住她,说道:“琼儿妹妹不要这样,我不喜欢别人跪我。”
说罢又对张勇说道:“还有你也是,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也不要老叫我恩公,把我叫老了,我可大不了你们几岁,叫我哥哥就行了。”
琼儿被一股无形之力托住,始终跪不下去,急道:
“恩公,你就让我给你磕几个头吧,你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没有你,我们早就死了,恩公的大恩,我们夫妇无以为报,上次恩公走得急,没来及给恩公磕上几个头,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给恩公好好磕几个头。”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是磕头这事不必再做,我确实不喜。”李洪道。
两人见李洪这么说,只能连声应是。
“琼儿妹妹你先回屋,我先料理了这群人,等下再与妹妹说话。”
琼儿怀有身孕,李洪担心惊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