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桌人见李洪如此小气,定然没有什么来头,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李洪闻言立时会意,心中怒火升腾,果然如此,这些欺负人的畜生真是无处不在,今日遇到老子,算你们运气好,可以早点投胎,重新做人。
“啊?不用付钱?难不成你是这客栈老板儿子?”李洪心中杀机涌动,面无表情的道。
镇山虎闻言,勃然大怒,忽的站起身来,碰倒了屁股下的板凳,再一巴掌拍在桌上,弄翻了桌上的酒壶,扯开架势就要开打。
就在这时,得到小二汇报,听闻有其他客人要遭殃的勇儿,从客栈后门走进大堂,一进来就面带谄笑,笑嘻嘻说道:“虎哥息怒,虎哥息......”
话说到一半,勇儿就看到了李洪,一眼就认出了他。
勇儿大喜过望、惊喜交集之下,几步跨到李洪桌边,也顾不得这时是什么情形,噗通一声跪倒,双眼冒光,眼眶含泪,哽咽着大声喊道:
“恩公!!!”
跟在勇儿后边的小二,见掌柜像着了魔一般,心里惶恐不安,站在门边不知所措。
李洪正要起身去扶勇儿,“嘭”的一声,那镇山虎又将桌子一拍,一张实木桌立时散架,只听他喝道:
“好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合起伙来羞辱老子呢,姓张的!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这事没完!”
一句话说完,镇山虎见跪在地上的张勇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含泪望着那妇科圣手,嘴唇发抖,不停嘟囔着什么,好像十分畏惧这妇科圣手一般。
镇山虎见平时懦弱无比的客栈老板,今日理也不理自己,眼中闪过狠厉,正要发飙。
就见那妇科圣手站起身来,一巴掌打在镇山虎脸上。
镇山虎哪里受得了这一掌,望地便倒,呕出一口鲜血和几颗牙齿,半边脸肿得老高,在地上挣扎几下都没爬起来,把旁边三桌人都看呆了。
李洪理也不理他们,走到张勇跟前,双手扶将他扶起,说道:“这几年你们过得还好吗?”
张勇见恩公问话,急忙擦去眼泪,激动的说道:
“我和琼儿得了恩公搭救,拿着恩公留下的银钱,来到此地开了这家客栈,过得好,再好也没有了,琼儿已经有了身孕,在后院歇息呢,我马上去叫她出来!”
李洪拉住就要转身的张勇:“不急,我既然来了,等会自会与她相见,你先说说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三桌人终于回过神来,李洪身后铿锵之声不绝,三桌十七人纷纷抽出刀剑不停喝骂。
张勇一改平时懦弱形象,只是瞥了那帮人一眼,便对李洪说道:“恩公容禀,这些人是附近狼牙山的山贼......”
话说一半,十七人听客栈老板竟敢直呼自己山贼,纷纷大喝叫骂,更有三人提刀冲来。
李洪心头烦躁,忽的回头,大喝一声:
“聒噪!”
音浪震得十七人耳膜流血,个个抱头蹲地呻吟,冲在前面的三人直接倒地,双手抱头哀嚎。
“你接着说。”李洪对张勇道。
“当初我和琼儿选择在这里落脚,就是看中此地偏僻,没成想这附近却有伙山贼,号称黑虎堂,专门打劫行商,隔三差五的就来店里吃喝,从不给钱。”
“起初我和他们争论,被他们打得卧床三月,没有办法,只能就这样养着他们,店里生意本来就不好,每个月被他们吃喝下来,还要亏本。”
“镇上不止我一家遭殃,所有人都被他们控制着,想要将客栈关张也不行,他们直接放话,谁敢关张就弄死谁。”
“幸好恩公留下的钱多,我们才能撑到现在,本打算等琼儿生产之后,抛下客栈离开此地,没成想又见到恩公,请恩公为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