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都是他欺骗了我,我才…求爹爹为我做主,我不要嫁给他…”
“呵…你这话说的就可笑了,当初你与他勾搭,图的不就是他的身份?只可惜,这身份是假的,泡沫嘛,一戳就破了,路是你自己选的,没人逼迫你,你现在不要嫁给他了?天底下的好事还能都被你一人给占尽了?”
秦歌舒冷声反讽,挑拨这个又挑拨那个,挑拨的好不高兴。
也是秦浅蠢笨,连个信物都没有便信了孟崖的那些鬼话。
妄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妄想着将所有人踩在脚下,贪的多,脑子又不够,死的快,可怨不得别人。
“哦,对了,还有一事,先前我就奇怪德儿在自家府里怎么都能不慎失足落水,今儿我算是明白的。”
“德儿落水也跟他们有关?”
秦正一愣,大惊,指着地上跪着的秦浅和孟崖二人,胸腔里的那团火烧的越发旺盛。
“那日,此人由小桃领着从后门入府,方才爹爹说的没错,此人胆大包天,不仅入府,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对秦浅动手动脚,至于两人都行了什么苟且之事,女儿可没脸说,不过两人苟且被德儿撞见,这男人深怕德儿会说出去坏事,便故意害他落水,若不是神医出手,他便是害死德儿的凶手,而秦浅,就是那个袖手旁观,企图害死亲弟弟的帮凶!”
面对秦歌舒的指责,所有人都懵了,就连老太太都没想到还有这事,看着孟崖和秦浅,已经不止恨铁不成钢了,失望,那种几近无力的失望…
连生气都觉没必要了,老太太重重的叹了口气,道。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什、什么?这又是怎么回事?浅浅,你与娘说实话,是不是她说的那样?你弟弟是你害的?”
这事,庄氏是真不知,她虽然也嫌弃秦维德是个哑巴,可他毕竟是府里男丁,是她的儿子,是她将来的依靠,怎么也不可能想他死啊!
可就差那么一点,差那么一点秦维德就被害死了!
并且是被她的宝贝女儿给害死对的!
秦浅还想辩驳,连连摇头。
“娘…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想的…是他自己不小心…”
“小桃架不住刑罚,都已经招了。”
秦歌舒冷冷补道,垂眸睨着没了魂一样,无力辩解的两人。
清冷一哼,看向秦正,道。
“父亲,当断则断,相信您心里已有抉择。”
她这个爹,就是耳根子软,容易摇摆不定,处理起家务事来,总会牵扯上私人感情,比老太太还优柔寡断。
听得秦歌舒的话,秦正虎眸阴沉,指着孟崖道。
“此人十恶不赦,冒充皇室,已是死罪,又害我儿落水,杀人未遂,已不只是胆大包天,更是心肠歹毒,不配跪在我这秦府门前!”
原本,秦正还想着,木已成舟,生米都成了熟饭,为了家门脸面,秦浅就算不愿,也让两人将事给办了,他秦府养个闲人,招赘个女婿也是供的起的!
然而这一番话说下,秦正已然动怒,只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了,哪还能容他?
“送顺天府衙,府尹是老夫多年好友,王叟,好好关照!”
他不要看着这个孟崖活着出来!
王叟“唉”的应了一声。
处理里外人来,他丝毫不手软,只是面对秦浅,多年父女情谊尚在,他到底还有些许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