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助理把文件放在桌边的柜子上，低头的时候瞄见了秦教授手机页面，是征战的游戏界面，右下角露出镜头，是一个女生的手，好不好看他不知道，不过他看到界面上全是biling~biling~的小星星，真是要瞎了他的单身狗眼。

还没入职前他也是征战老玩家一枚，直播也没少看，稍微知道这个特效大概是甜橙直播的一个高额礼品，心下十分肉疼。

瞬间了然刚刚充值的原因，助手心情突然变得复杂，然后悄悄退出了办公室。

陈末原本是关了直播送礼特效的，毕竟她打游戏一个不慎就会翻车，弹幕透明度经常都是开85%，肉眼可不见，所以她本来是不知道某人刷屏的事。

虽然有“某某送您XX”这种提示，但是这功能很早以前就被她设置为游戏间屏蔽，基本是看不到的。

所以直到直播间观众被刷屏之后，在泉水倒计时的陈末看到85%透明的弹幕突然暴增，才意识到不对劲。

“上书河*VIP皇冠：不，我就是在往女朋友身上花。”一条VIP专属闪亮弹幕飘过。

陈末：……

“放p！这明明是我女朋友！”

“土豪都是这么追女朋友的吗？学到了学到了。”

“找一个土豪为我狂刷星空，不要说当女朋友，我愿意嫁给他！”

弹幕议论纷纷，陈末从泉水复活，一本正经道：“宁愿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哈哈哈哈，有故事的末末”

“悄悄说一句，没准书河是妹子呢？”

“百合大法好。”

弹幕讨论的方向越跑越偏，从热火朝天地讨论上书河是男是女到争书河陈末谁攻谁受。

谁也不知道这场争夺的源泉来自哪，人们只当土豪是突然想刷屏引发的效果，没想到却是因为某人见不得橙梨cp特意点的火。

秦书满意的看着弹幕，视线终于愿意移开手机挪到文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