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被凤钰束缚着,一时间动弹不得,但却还是掩饰不住的神色之上的憎恨,拒绝承认:
“不,不,我是凤锦的皇女,是瑞王殿下!”
“你说谎,你骗我!”
“你在骗我!”
凤钰早就猜到了这个真相会让凤舞精神崩溃,她嫌弃地松开了已经半疯狂的凤舞,将她扔在了地上,不再去过多理会。
做完了这一切,凤钰将目光陡然转向了另外一众因为这些真相而惊骇交加的家伙,戏谑一笑道:
“怎么,看戏看够了,也该给本宫说点什么了吧!”
镇北王夫和顾凝雪是最怂,也最有依仗的。
镇北王夫当机立断就拉着神色惶恐的顾凝雪给跪了下去,指着尚且还来不及反应的齐太师和安阳候夫,求饶道:
“殿下,殿下,我再也不敢了,都是他们,他们威逼利诱的。所以,所以,我才会一时误入歧途,请,请皇太女殿下看在镇北王的面上,就放过,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镇北王夫是个怕死的,他养出来的好女儿自然也不会差了去,立马审时度势地附和道:
“是啊,殿下,凝雪从来不敢有半分的叛乱的念头,都是他们威胁,所以,所以才会——”
齐太师瞅着自己那个儿子对他的指控,亦不免怒道:
“齐梧,是你自己要上赶着要参与,如何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逼迫于你的?”
“既然敢做,就要敢当,如今又算什么?”
凤钰一听这齐太师的话,当即就乐了,丝毫不吝啬地开口赞道:
“齐太师果然不愧是做了太师的人,出口的话都是这么有道理!”
“本宫着实敬佩的很啊!”
说完,凤钰睨了一眼某个睁着眼说瞎话的镇北王夫,戏谑一笑道:
“怎么,镇北王夫被自己的母亲驳斥了,这你又该如何辩解呢?”
齐梧这个镇北王夫被自己亲生母亲拆台,脸色陡然间就变得紧张起来,他连忙向着凤钰垂首拜道:
“殿下,殿下,我的母亲,她,她神志不清,随口乱说的,殿下不要,不要当真!”
“就算是看在镇北王的面子上,也请,也请殿下高抬贵手!”
顾凝雪连忙点头随着自己父亲的意思附和道:
“殿下,从前凝雪对殿下有诸多冒犯,还请殿下,殿下高抬贵手,从此以后我们父女绝对唯殿下马首是瞻!”
镇北王夫父女这一番谄媚的姿态,这下连安阳侯一家都看不过去了,身为安阳侯夫,镇北王的亲弟弟齐桐恶毒地瞧了一眼急于撇清自己的哥哥,冷笑道:
“齐梧,大难临头,你倒是跑得快啊!”
“事情都已经做了,你出了银钱和场所,参与了谋划,如今还要狡辩,哪里来的道理?”
安阳侯夫一针见血,直接让镇北王夫都再次脸色吓得煞白煞白起来,他直接伸出手指,指着自己那个并不亲密的弟弟,怒口反驳道:
“齐桐,你要死也不要拉上我,这事明明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因为你们图谋不轨,所以才会连累了我们!”
凤钰在一旁抱胸而立,看着原本该是一家人的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狗咬狗,心中不免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