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有一搭没一搭给清媱揉着肩膀,“娘娘这些时日,你把药停了如此久,奴婢觉着是不怎么妥当。”
若水压着嗓音说着,当初王爷给娘娘开的方子,说是将养身子,可是这段时日娘娘又不老实了……
“你莫要告诉他。”清媱顿了顿,嘴角敛起一丝笑意。
“殿下眼睛可利着呢,可不是奴婢说是不是能解决事儿的。”若水明白,殿下很是厉害,自家娘娘拗的很,好多时候,只有殿下才有法子。
“我心里有数的。”清媱知晓自个儿宫寒体虚,去年将养到现在如此久,她觉着自个儿也好了许多了。
何况,她当初也偷偷看了那方子的,对于子嗣,可不是太好的。
可如今……她想要个孩子的。
这事儿,她不想告诉他,可不想事事都告诉他。想到这儿,清媱心头都柔软了许多,有个像两人的小东西,实在是太过奇妙的。
“是是是,娘娘主意大,奴婢说也说不过。”若水叹了一口气儿。
“只是这些日子,总是有些懒散,也不知是怎的了。”清媱也觉着打心底儿的疲乏,按理说罢,她一天天的也没做些什么重活累活。
这也只是归结为,她自个儿如今越来越娇气了。
“您瞧瞧,您这便是太累了,”若说说着,将书案上得东西都收了起来,绣篮里也还堆了好些个没做完的东西。
“日日埋头,对颈子总是不好的,这得多酸的。”若水有些心疼的说着。
主仆两人懒懒散散聊了许多,倒是让清媱心情好了许多。
“只是,我如今唯一担心的是啊,那阿沁拿着柚哥儿出来作怪的。”清媱想想,这么久没得消息,阿沁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什么时候定然是会出来搞些幺蛾子。
“你说罢,世子样样都好,就是眼光不怎么行呢,”
清媱被这一句话逗笑了。
其实如今啊,敬清挽才很是安心,至少如今,这事儿啊,都在像她期待的地方走着,敬若海甚至可以想象到今后自个儿承袭爵位,将临安侯府继续发扬光大的曙光来。
也更是对自个儿的女儿刮目相看。
“清挽啊,你说,丞相那边,何时能与我们兑现承诺呢……”敬若海没私下联系过王丞相,只是知晓,这次的事儿啊,除了王丞相还另有其人推动。
就算没得他推波助澜,什么也不做,自个儿大哥也是注定要覆灭的,说不定还得仕途受到牵连,所以啊,他也就并不愧疚了,他只是将这个事儿,恰到好处,让自个儿至少能利益最大化罢。自个儿能够富贵一番,不再屈居人下,何乐不为呀。
敬若海想到这儿,心情是极好了,到底不用唯唯诺诺,如履薄冰,还总是被人说些闲话,他就是靠自个儿大哥得的庇佑,谋的官职……
这些话,他可都听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