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忙推卸道。
敬林氏默了默,“也莫不是不可能。”
她也知晓这两兄弟如今只是客套话了,今夜二房三房的动静,她也不是不知晓。明日,应当大半也都会搬出府的。
查,定然不会付诸希望于他们身上,不过试探一句罢了。
“好了,今日便就止于此罢,夜深了,回去罢。”敬林氏摆摆手,实在疲于应对。
子女丈夫皆不在身旁,偌大的侯府,竟也嗅不到一丝人情味来了。
第二日,果然,这临安侯府‘谋逆’之事,天子震怒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大抵许多百姓是震惊的,街头酒馆茶肆皆在议论纷纷。
“你说这临安侯府的事儿,真能这么真?哎,还以为临安侯府正直清明没想到啊……”
“对啊,你以为两袖清风?你不看看当初,那侯府嫡小姐出嫁,多大排场哦,你觉着那么殷实的家底儿,还真是想拿便拿?”
“那可不,背靠大树好乘凉,与赫王结了姻亲,当初我也确实敬佩临安侯的,可是,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今时不同往日喏,那可不一定了就。”
“对啊,我听说啊……”有人左顾右盼,四处张望,语气也渐渐压低。
“听说什么?”几个百姓凑头凑脑的挤做一堆。
“前些时日和大凉交战,咋们吃了败仗,晓得罢?”
“倒是听说这么一回事儿,后来听说请了将军令去,派了林府的两位将军去镇着局面,如今局势才慢慢好转。”有人附和着。
“啧啧啧,就说咱们平头老百姓好骗罢,这就是人家贵族做的把戏,明明就是始作俑者,我们还得感恩戴德。”那布衣男子摇摇头,满眼恨意。
“此话怎讲?你倒是莫要卖关子了,快些说罢。”周遭都是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都是图个乐呵好奇。
毕竟,皇家贵族的辛秘,听着总比五谷三餐来的有意思些。
“那你们可得保证,今儿个的话不能传出去……”
“那林府的嫡女,不就是临安侯府么侯夫人么,这个你们晓得罢,听闻昨儿个证人告的就是临安侯通敌叛国,通的,正是大凉!”那人一拍手,一脚搭上那长凳,“你们说这巧不巧?临安侯通敌通的是大凉,再举荐自家人去镇压,啧啧啧,其中猫腻,还不懂么?”
一群人听着一愣一愣,云里雾里,
“哎呀,还不懂么,这是给自家机会,屯兵自重!可懂?”
“哦~~”
众人恍然大悟一般,之前对于临安侯府的好印象全无,
“呸,缘是如此!”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必须满门抄斩才罢休!”
“咱们战士可不都是白死了?都成了牺牲品?”
“咋们百姓的命就是草芥,都不抵他们这些权贵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