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亲密来形容都太浅了。

他像是在朝拜……

“公主。”

封谨又喊了一声，这一次，嗓音更加低沉，荣婳一怔，竟从中听出几分深沉的追忆。

“封谨，你怎么了？”她问。

不知怎的，仅仅是听他叫了她两声，她就生不起气来了。

之前积攒的不高兴，在此刻，悉数化为云烟。

封谨还在一下下地在她身后轻吻，每吻一次，就让荣婳心颤一次，明明隔着衣服，但是，那吻就像是能够穿透一般，直直透过衣服、透过皮肉，烙在骨头上。

荣婳不明白，为何封谨有这种魔力，只是唤一唤她，亲一亲她，就能让她卸下所有心防。

大概是因为，他此时的行为，太过反常。

有点诡异，有点执拗，有点病态。

荣婳轻轻扭过上身，用手搂住男人的头。

语气也放得柔柔的，“封谨，告诉我，你怎么了？”

闻言，男人没有回答，依着她的动作，闭上了眼。

直到半分钟后，他才道，“你穿这身衣服的时候，不属于我，但现在，属于我了。”

“……”

荣婳彻底怔住。

男人的声音宛如掺了细沙，摩擦到了她的心尖上，余音绕耳，久久无法消弭。

她似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