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没有想到,蕲州会有那么多废太子的势力在。
“这些年蕲州那边与京城这边一直都有联系,姜槐的那座私矿,应该就是为了蕲州的兵马所准备的。”
养兵马最是费钱,就算有红袖坊在,也是不够的,买卖私矿和贩卖私盐那是最赚钱的。
可一旦被发现,也是最要命的。
“这种事,应该会有账本吧?”姜妧有些不确定的问。
顾宁琛把玩着她的秀发缠绕在手指上,“不是应该,而是肯定。”
姜妧早已平静了下来,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窝着。只是她这一动,却是苦了某人。
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姜槐是个老狐狸,上一次我偷玉佩被他发现,他定然不会再将那东西藏在书房的暗格里。”
“说不准,玄静师太会知道。”姜妧戳了戳某人硬邦邦的胸膛。
“别闹。”顾宁琛一把抓住某郡主作怪的手,声音暗哑低沉了几分。
姜妧身子一僵,感觉到某个东西有复苏的迹象,登时不敢乱动了。
“你让我起来。”姜妧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顾宁琛乖乖松手。
再这样下去,只怕又要跟上一次一样了。
姜妧抬手整理了下衣裙和发髻,“我去问一问玄静师太,或许会有帮助。”
“最近玄静师太太过反常,只怕姜槐回不放心她。”顾宁琛冷笑,他是真的没想到姜槐和姜贵妃这样胆大妄为,竟然敢混淆皇室血脉!
“严格上来说的话,晋王体内也是有皇室血脉的。”
姜妧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作为废太子的孙子,晋王体内当然有皇室血脉。
顾宁琛神色一僵,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心情有些复杂。
姜妧没有防备,撞上了他坚硬的胸膛,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次应该不会流鼻血了吧。
姜妧老神在在的想着。
“阿妧,你这样子我会吃醋的。”竟然在他面前为别的男人说话,阿妧是当他很大度吗?
姜妧拧了他腰际一把,“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话也让我不开心。”某人环着她的腰,头靠在她的颈间,闷闷不乐。
姜妧傻眼了。
这抱着她跟一条大狗似的撒娇的人是谁?
幻觉,一定是幻觉!
“啊——”
顾宁琛惨叫一声,握住她放在腰际的手,委屈极了,“阿妧,你做什么捏我?”
“疼吗?”
“当然疼,疼极了,你看都青了——”
某人毫不掩饰的买惨,姜妧点点头,“疼就好了,省得我再掐你一下。”
顾宁琛:“……”这剧本有些不对啊!
这时候阿妧不应该心疼他,慰问他的吗?
姜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想我慰问你?”
“阿妧……”顾宁琛本能的感觉危险,干笑道:“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