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伸出无瑕白嫩的手指隔空在自己的唇瓣上好似拉了一道细长的线,示意她不会再多言,便紧紧地闭上自己的唇瓣。
她倒是不再说话,一旁的身子挺拔的肖平述面容上的灿烂的笑容并无一丝的阴霾,可是,而后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徐汝忆正垂头写字,她眸中氲着复杂的雾气,她宛若头顶上长了一双眸子一般,清清楚楚的看到此时肖平述迟疑的样子,轻轻说道:“平述,既然心中有话,便直说吧。”
他伸手探向了自己另一只衣袖中的手,从里面摸出了一个小深蓝浅白的瓷瓶,他才走到徐汝忆的面前,将瓷瓶放到她的面前的桌子上。
他也并未解释瓷瓶里面到底是什么,便离开了徐汝忆的面前,徐汝忆眸底的清朗微聚在一起,随之便是轻轻一笑,道谢,“谢谢你,平述。”
叶醉尘在一旁盯着徐汝忆,眸中带着说不出来的无奈与不悦,隔了许久,便听见他说道:“你不接受我的相助,便这般接受他的相助了?”
徐汝忆并未料到叶醉尘又在吃味,她布满了玩味的双眸仿若能溢出澄澈的水来。她空出来的那只手拍了拍叶醉尘那只放在腿上的手,用意再明显不过,肖平述只是想为她做一点事情罢了,若是她拒绝了,当真伤了他的心。
而她之所以不愿叶醉尘相助,也是因为她不愿叶醉尘一直这般为她付出,他每次的相助,都令她的心虽是被幸福蔓延着,可更希望他能够信任她,她自己亦能将自己的事情顺顺利利的解决。
叶醉尘将眸中不悦一扫而逝,便随即握住了她的手,更是面色温柔的看着她,还好她已然将五封信写好,否则他当真令她有些招架不住,失了心魄。
肖平述的双眼一眯,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的严肃,他缓缓说道:“我们假装杀他们,不会打草惊蛇吗?”
房间变得极静,静到徐汝忆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她目光微荡起了一丝的波澜,她微闭双眸,面色冷然,说道:“查气息之时,便断然不能让他们知晓我们五人在查他们,因为我们是在确定到底是谁,若是被他们知晓,定然会逃之夭夭,不知到哪里寻他们的踪迹。而此时我们便必须要故意为之,给他们一个假象,让他们觉得自己很危险。而就在此时受到了幕后之人的书信,他们难免不会把这个当成最后的一棵救草。”
她睁开双眸看着他,轻轻地勾唇,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刚才的那股寒凉居然神奇的消失不见。
她走到肖平述的面前,将自己写的信递到他的手中,他接过后,便先是粗略地扫视了几眼信中的内容,而后,他便念道:“事有轻重缓急,此情亦分重与不重,你们所遭遇的一切,予已知……”
此人的自称乃予,更是会在前面也经常会说些事有轻重缓急,此情亦分重与不重的话。
相约在三日后,老地方一见,我自会如期赴约,为大家摆平一切,阻我者之人,必然被我之人杀,佛挡杀佛,神挡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