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汝忆猛然间瞪大了双眸看向鄢寒枭,她觉得自己不会相信鄢寒枭这种胡言乱语的,她的眸色微微一冷,便双手一摊,用意再明显不过。
鄢寒枭环胸的手动作一顿,徒然间一道光芒透着紧闭的房门猛力像叶醉尘猛力掷去,而就在此时,叶醉尘的的脚边砰的一声重重响起,可是地面却安然无恙。
而靳非灼却是看戏的模样,他微抚着下颌,那双黑眸的明澄使人讶异,流转之间,微闪着一抹流光溢彩。
鄢寒枭手微微一转,便缓缓幻出一些字,这句话仅仅徐汝忆一人能够看到,那便是心结是无法被轻易抹去的,那是能够瓦解你们信任的鸩酒。
徐汝忆黑漆漆的瞳仁盯向这些字,她目光炯炯的看向他,又闪亮又骇人,就吐出了这句话,“你想的倒挺美的,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鄢寒枭却是一副悠闲的模样,那双幽沉吸人的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汝忆,他抬手,修长的手指便轻轻摇了摇,示意徐汝忆话不要说得太早了。
只是察觉到叶醉尘对他那清冷瘆人的目光,他眼底浮现出丝丝嗜血的暗光,他真的不喜欢叶醉尘用这般的眼神看着他。
以前,不喜欢。
现在,更不喜欢。
这样的眼神让他莫名恼怒,他的眸中掠过一丝的怒意,只不过被他很快就压了下来,此时正万分兴味的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徐汝忆,仿佛将这句话藏在心里很久了,“我再好心的告知你一件事情吧,那时靳非灼并未从魔界离开,而他也亲眼目睹元昀来到魔界,元昀是想与我做交易,一同摧毁七界,我并未答应,因为谁让他一开始就敢打我魔界的主意。”
直到那抹赤金色的身影消失在徐汝忆的视线外,叶醉尘与靳非灼便随即推开门,进入了房间内。
这房间都是鄢寒枭那冷气沉沉的气息,哪怕是他们二人明知鄢寒枭已然离开徐府,可是他们的眸中还是一同溢满担心不安之色。
她神色微滞,不禁转眸看着叶醉尘那充斥着担忧的面容,那股浑然天成的清冷也掩盖不了他对她的在乎,她不禁摇了摇头,说道:“醉尘,我没事,你不必担心我。”
他的那双眸子深沉得仿佛使人永远都看不透一般,她的心微微缩紧着,抬起眼帘安静的看着他,她忽然明白鄢寒枭所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叶醉尘的那双深潭般的墨眸绽放出来一抹幽光,原本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好生与徐汝忆培养培养感情,现在他倒是觉得有很多事情他好像并未理清楚,并未彻底的明白。
他恨不能将世间的所有珍贵之物都捧在她面前,所以他牵着她的手,轻柔的说道:“阿忆,你没事就好了,我知晓是他先来徐府的,我也不知你姐姐是否安好?”
这间房间是徐子芹,所以叶醉尘这般问她,也倒是真的担心徐子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