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浔还在狡辩的模样,她显然是另有所图,其目的已然昭然若揭。
他略带了一丝仇视的看着南宫浔面色无奈的模样,他的目光微微闪了一下,便狠厉的道出了一件实情,“南宫浔,事到如今,你还在那狡辩,你大抵不知晓的吧,我们皆从七殿下口中得知了你为何包庇他之事。”
鄢寒枭定定的看着南宫浔,似乎在确定她有没有装作冷静的模样,虽然她目光满是疑问,面上也并未有多少的破绽。
但是南宫浔还是忘却了鄢寒枭对她的了解,她有多么心的野心,鄢寒枭从始至终都知晓。
或许她自以为她的表情,她的眼神能够欺骗的了他,可是她却忘却了她已然抑制不住她那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的心。
以鄢寒枭的本事,又岂能听不见她的心跳声?
鄢寒枭面色一冷,双目猩红,面色狰狞,他狠拍了一下长桌,在长桌四分五裂之际,又重新完好如初。
他有些恐怖的看着南宫浔,全然没有刚才对待她那般的漫不经心却的模样,“南宫浔,你好大的胆子,像你这般不知自己身份的魔界中人,我鄢寒枭绝不会轻易饶恕。”
南宫浔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一阵空白,她神色愣怔的看着鄢寒枭的面容,一颗颗泪珠从眼眶溢出,她的心犹如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有种后悔莫及的感觉,缓缓的袭了上来,她狠狠地咬着的唇瓣,脑海中,到处翻滚着那个七殿下所说的话。
冰冷的主殿,极为的寒冷,正侵袭着她的心脏,一寸又一寸的将她的心脏吞噬。
她双手握拳,堪堪地后退了一步,便垂下了首,仿佛失去了生活的所有的意义。
她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这句话便足以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南宫浔,南宫浔冷叹了一声,便低眸大吼的出声,“鄢寒枭!你知晓了什么?有本事都说出来啊?不必这般的打哑谜,引我上钩。我所做的一切有哪一件不是为了魔界?不,应该说哪一件不是为了你的私心,千琉璃暂且不提,就只说晗绝月,你不过是为报私仇罢了,因为我想不到你要她们两个女子入魔对魔界有何好处?”
她的这些话全是对鄢寒枭满腔的指控,她的面容那可谓是一阵红一阵白,可她却不想就此道歉,她的目光中的怒意更甚了几分。
反观鄢寒枭却满脸悠然的把玩着自己白皙得有些不像话的手指,视线也并未看向南宫浔。
在南宫浔的眼中,徐汝忆等人皆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她这个无足轻重的魔界女子在不知死活的朝着魔尊发泄火气。
鄢寒枭这时扯出了一丝笑容,语气颇有几丝的温柔,而就是这种温柔,才更显得像是在陷阱中给予猎物的蜜饯。
在南宫浔有些许惊悚的目光中,他才轻轻夹起勾在耳后的银发,将银发缓缓放入自己的面颊边,才缓缓的说道:“本尊若是不知晓你的包藏祸心,你觉得本尊会寻你来质问你吗?本尊这几日并非毫无收获可言,更不像一个暗中谛听者所言,需要他的凡间女子查清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