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认识的还算深刻。不过这条微博未必冲着她来,又是盛伯父,又是白太太,又是慕家……我怎么看都像是冲着你来的。”
霍裴沣挑眉,眸光细细的落定在寒元夕脸上,“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非和慕南枝过不去?虽然她那个人确实傲慢无理的很讨厌,从忘书实习生的角度来说,得罪她你并非是沈蔓调-教出来的人会做的事。”
“而且,沈总保我也保的很奇怪。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我已经习惯了。”
面对霍裴沣的质疑,寒元夕根本就没有打算反驳。
“你和棠小姐是同学朋友,不可能没有听说过慕南枝的行-事作风,连棠小姐都要躲着走的人,你得罪她没有任何好处。”霍裴沣话中有话,只差没有直接开口问。
寒元夕笑笑,“呦呦为人低调,在学校的时候从没说她是谁谁谁女儿,上学公交地铁,看上去和普通学生没有任何差别。”
“所以,你从来不知道她就是远东棠家的大小姐?”
“我是在听说她和江-总相亲之后才知道她身份可能非富则贵,后来也是陆秘书说起沈总和呦呦的关系,我才知道呦呦的身份。”
寒元夕自认时间线交代的已经足够清楚,但是霍裴沣的疑问却又转到了另外一边。
“那你和颜开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不是霍少把江-总介绍给沈总,我才认识江-总的吗?”
寒元夕这一反问,彻底将霍裴沣问的哑口无言。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能用来形容霍裴沣此刻的心情。
寒元夕伶牙俐齿,不见棺材不掉泪。
除非有确实的证据摆在面前,不然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霍裴沣微微一皱眉,挨着寒元夕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你的沈总怎么了,听梁医生的徒弟说给她处理了伤口,好好的怎么进了医院?”
说到沈蔓,寒元夕抑制不住冷哼一声,带着继续心思问罪的以为道,“这你得去问傅总,至于是打架,还是单方面的沈总被家暴,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沈总都住院了,傅总毫发未伤在家好好的。”
“你觉得是言白打她了?”霍裴沣仿佛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
唇角微扬的笑道,“傅言白要舍得碰她一根手指头才怪,不过她这个人,作天作地,傅言白能忍她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不过……傅言白绝对舍不得打她。”
“我觉得你应该把事情弄清楚,毕竟主观上认定这个人不是好人以后,会对傅言白有偏见,这对他来说很不公平。”
霍裴沣一直比较中立,对于傅言白和沈蔓之间,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是非对错来分辨。
“我和霍少立场不同,我看到的只是沈总受伤,至于其他的和我无关。”寒元夕立场分明。
病房门打开,沈蔓及时澄清。
“盛特助,我的伤和傅总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扭伤了脚磕到椅子的扶手。”
沈蔓一出现,寒元夕身上的乖张气焰瞬间消失无踪。
她小声嗫嚅,霍裴沣却先开口说,“我和盛特助在讨论现在正被疯狂转发的那条微博背后,推手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