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抒己见,有不同意见再正常不过,情绪激动也可以理解。”
霍裴沣把责任都揽了过去,见沈蔓坐着轮椅被护工推出来,霍裴沣皱眉问,“怎么伤成这样,让梁医生先过来看看你。”
“江-总什么情况?”沈蔓随口问了一句,又觉得不妥,“送我回病房,顺便和我说一下江-总的情况,或者推我过去也一样。”
护工把沈蔓推回病房,寒元夕和霍裴沣跟在后面一同去了。
“江-总到底什么情况?”沈蔓刚遣了护工,忙不迭的问霍裴沣。
“棠家突然退婚,这是江家老爷子给颜开定的婚事,他这段时间忙素未的事,身体吃不消而已。”
霍裴沣轻描淡写道,却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个大概,“叫来林姨和芳菲,不过是让他们拟张方子,给他调养调养身体。他体质太弱,又不爱动弹,总这样生病也不是办法。”
“那林姨怎么说?”
“过敏体质,要格外注意环境和食物,其他的倒是没有说,开了张方子人已经走了。”
“帮我送个果篮过去,我现在这样,也不方便过去。”沈蔓打了个哈欠,神色恹恹的下了逐客令,“我累了,就不多留你们了。霍少有件事麻烦你,帮我把盛特助送回去。”
“我开车了。”寒元夕婉拒。
“钥匙留给我,车子我有用。”沈蔓微笑着等寒元夕把车钥匙交给她。
被压迫底层小透明,完全没有反抗大-boss的勇气。
只能乖乖的交出车钥匙,跟着霍裴沣出去。
离开病房,到了车库。
一直沉默不语的寒元夕突然开口,“我已经打到车了,江-总这边离不开人,江小姐也需要霍少,我就不打扰了吧。”
“吃醋了?”霍裴沣危险的眯着眼睛问。
“我只是觉得现在江-总比我更需要霍少。”
寒元夕若即若离的态度,总让霍裴沣不安。
仿佛皇家一号的和好,就是一场梦,切实发生了,又像是没有发生过。
“送女朋友回家,不是男朋友的权利吗?”霍裴沣反问。
“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寒元夕不是很喜欢这种被逼-迫的感觉,“我明显不是娇滴滴言听计从的那一款,如果霍少对我有任何误解,不妨现在说出来。”
“你想吵架?”
“算是?”
寒元夕自己也糊涂了,总之在霍裴沣甩开她那一下,确实让她很不爽。
不爽到连基本礼仪和伪装都不想勉强。
“你到底怎么了?”霍裴沣看她脸颊气鼓鼓的,明显就是在生气。
真吃醋了?
霍裴沣左思右想,完全想不起来,他完全没有做任何越轨的事。
她这一脸小媳妇受委屈,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应该是他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了。
难道是因为江颜菲?
霍裴沣不是很肯定,但是她一副宁可气到原地爆炸,也不肯说原因的样子,真的让人很难猜测。
“天干物燥,上火。”寒元夕丢出一个连自己都狐疑的借口,放弃了打到的车,上了霍裴沣的车子。
寒元夕上车就系上安全带,闭上眼睛摆出拒绝沟通的姿态。
霍裴沣无奈,只能在开车之前拨给管家,“熬一锅凉茶,嗯……盛小姐有点上火。”
闭着眼睛假寐的寒元夕,一口老血差点涌上来。
一百锅凉茶,怕是也平息不了她这莫名其妙的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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