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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的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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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刹那,安若凤迟疑了!劫走若兮的事的确与她无关,可这件事若真的是黑衣人做的,那么,便也算不得是和她无关了。

安若凤的迟疑落在纳兰容钰的眼里便成了一种心虚和默认。凤眸含冷,轻讽道:“如烟姑娘向来能言善辩,此刻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说本王冤枉了你的吗?”

一想到劫走若兮的事真的是她命人做的,纳兰容钰的心里竟是那样的失望,他上前狠狠地捏着安若凤的下颌,目光阴狠沉暗,冷酷道:“本王提醒你,收敛着点,速速将人给放了!若是若兮少了一根毫毛,本王定教你血溅当场。”

水眸坦然地迎视着男子阴冷的目光,面罩寒霜,淡淡道:“我再说一次,人不是我派人劫走的。但是,我会尽快给你一个交代。”

冷哼一声,他放开了她,转身离去。

纳兰容钰走后,安若凤的脸亦沉了下来,轻唤一声:“画扇!”

“姑娘有何吩咐?”画扇恭谨垂首道。

“你立刻回一趟聚点,去问一问究竟是谁劫走了明若兮!问明白后即刻回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擅自行事!”

画扇面色一凛,应道:“是,姑娘。”说罢闪身消失在了屋内。

这一整天,纳兰容钰出去后就再没回来。倒是用午膳的时候总管带来了两名丫鬟说是怕屋里人手不够,安若凤冷冷一笑,人手不够?只怕明是服侍,实是监视吧!虽说她也留下了那两个叫秋儿和雨儿的丫鬟,但却交代她们没有她的吩咐谁都不许到屋里来。

在床上躺了大半日却是毫无睡意,今天的事来得太突然,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画扇却又去了许久未归,安若凤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可又说不上是哪里出来了问题。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落日时分,画扇才悠悠回来,神色倦怠。她瞧见屋外多了两个面生的丫鬟不由得有些奇怪,正想问她们是谁时,秋儿和雨儿却甜笑着喊了一声:“画扇姐姐回来了!”

画扇略点了一下头,疑惑道:“你们是?”

两人中看起来较年长的那位笑道:“哦,奴婢二人是王府里的丫鬟,总管说怕如烟姑娘屋里的人手不够,所以派了奴婢们过来。奴婢叫秋儿,她是雨儿。以后还要请画扇姐姐多多关照呢!”

画扇摆了摆手,也笑道:“莫说什么关照不关照的话,画扇和你们一样,也是一个丫鬟罢了。”

雨儿甜甜一笑,恭维道:“呵呵,怎么会是一样的呢?府里谁不知道画扇姐姐是姑娘跟前的红人?而姑娘,可是未来的王妃呢!”

画扇还要再说些什么,屋里却传来一声问话:“画扇,是你回来了吗?”

“姑娘,是我回来了。”扭头应了一句,她客气地笑道:“两位妹妹,姑娘唤我呢,我先进去了。”

秋儿和雨儿艳羡地看着她,连连摆手道:“姐姐快进去吧!”

画扇再不说其他,推门闪身入内,一路来到床前,低头道:“姑娘,我回来了。”

安若凤略一蹙眉,面上微有怒容,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我交代你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人劫走了明若兮?”

画扇的头垂得越发低了,恭谨道:“的确是我们的人劫走了明若兮。”

明眸中冷光一轮,寒声道:“还真是咱们的人干的好事!是哪个不长脑袋的干的?谁给他的胆子?”气极攻心不由得轻咳起来,画扇当即轻轻地拍着安若凤的后背为她顺气,犹豫了一下,道:“姑娘,公子来了。”

身下的人好半响都没有回应,似是石化了一般。

“姑娘……”画扇不由得又轻唤了一声。

安若凤这才如梦初醒,声音打颤道:“你方才说,谁来了?”

画扇的声音很是低沉:“姑娘,的确是公子来了。也是公子派人劫走了明若兮。画扇之所以回来得迟,是因为……方才在聚点顶撞了公子,被关了禁闭。”

“啪”的一声,画扇的脸被打偏至一边,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安若凤面罩寒霜,伏在床头不断地喘着气,咬牙道:“你倒是给我说说,为什么顶撞公子?”

画扇捂着脸低低抽泣着,面色默然而委屈,挣扎着不肯回答。

“好好!画扇,你是不是瞧着我如今只剩下半条命,奈何不了你?支使不动你了呀?”安若凤气得脸色发黑,怔怔地流下眼泪。

“姑娘……”画扇慌了手脚,忙过来拉安若凤的手,给她拭泪,心痛道:“画扇之所以顶撞公子,全是为了姑娘呀!公子他,怎么可以给姑娘下那样的命令呢?”

面部抽搐了一下,心蓦然空洞如荒野,沉沉下坠,漫无边际的黑暗袭来。安若凤不愿让画扇瞧出她心头的不安,面色平静地问道:“公子……他让你给我下达什么命令?”

脸蛋一红,画扇目光闪烁,竟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面无表情地睇着画扇,冷冷道:“我让你告诉我公子下达的命令,你听见了没有?”

画扇的脸越发的红起来,羞赧道:“公子他,他让我等姑娘的身体好一些了,找一个机会在姑娘和王爷的茶水里下药。”

心蓦地惊跳了一下,脱口而出道:“下什么药?”话一出口,其实她心里已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只是她总不愿意相信,不愿相信她心心念念爱恋了多年的男子居然会这般对她!

果然,画扇一咬牙,迸出两字:“春药!”

春药?居然真的是春药?她的千歌哥哥,居然下令给她和另一个男子下春药?

安若凤顿时僵在了那里,脸上血色全失,眼神空洞,指尖发凉,心亦一寸一寸地凉透。当初接受任务来南陌国之前,云千歌的确曾对她说过要不惜一切代价拿到龙凤血玉,哪怕是要牺牲她的身子。可是他也曾那样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对她说:“安丫头,如非万不得已,千歌哥哥绝不会教你受这样的委屈。”

如今,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了吗?他,已经狠下心来要舍弃她了吗?

画扇看着安若凤心如死灰的脸,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皆与她无关了一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画扇摇着安若凤的手哭喊道:“姑娘,姑娘!你说句话呀!你不要这个样子!画扇知道姑娘心中必定很伤心很难过,公子,他从前那么宠姑娘。如今怎么会忍心这般对姑娘的呢?姑娘,你若不是心里不情愿,画扇宁死也不会下这药的。”

空洞的瞳孔有了一丝光亮,安若凤已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更不知自己这是身在何处,嘴角漾起一抹清绝的微笑,她说道:“不,画扇。只要是千歌哥哥的命令,我的心里就没有什么不愿意。你勿要意气用事,公子叫你怎么做,你便怎么做。否则惹恼了千歌哥哥,触犯了宫归,即便是我有心维护,只怕也救不了你。”

清绝柔丽的微笑落在画扇眼里,却是无尽的悲伤和心碎,她忍不住抓紧安若凤的手,哀求道:“姑娘,你不要这个样子!画扇知道你的心里很难过,你若难过就哭出来,好不好?不要把伤心埋在心底,你这个样子,我好担心呀!”

唇瓣惨安如雪,却是笑靥如花。她轻笑道:“不要担心,我很好,真的很好。”缓缓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画扇,明媚的笑颜下,有晶莹的泪珠如急雨般滑落。泪雨纷飞,落在芙蓉面案的枕巾上,是一片凹凸不平的小洞,一如她凌乱而凄凉的心。此刻心口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安若凤已分不清这疼痛究竟是伤口在作疼,还是她的心在悲泣?

“姑娘……”身后是画扇带着哭腔的呼唤。

安若凤咬着被褥,怕会让画扇听见她的哭声,平稳了呼吸,她说道:“画扇,替我传信给公子。就说,在下药之前,我想见他一面。”

日子无波无澜地过下去,云淡风轻,仿若那一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可是明若兮确实失踪不见了,而且一连十天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回来。更让人奇怪的是,明若兮失踪后的第二日,明相居然对外声称她是上山学艺出去,还亲自上门为那日的无礼向纳兰容钰道歉。

若不是画扇说,明若兮还在公子手中的话,安若凤也几乎要相信明相的话是真的了。而依照云千歌的指示,安若凤请求纳兰容钰让皇帝将赐婚的圣旨密而不发,或者说,等到她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再昭告天下。而自那日在房中对她发怒过后,纳兰容钰再出现在她面前,态度竟是异常的温柔和体贴,只是眸心深处依旧幽暗深邃,像是山中一场终年不散的安雾。

这种种的一切联合在一起,看似平静却又暗潮汹涌。看似不合理,却又无懈可击。可无论表面上看起来多么平静无波,安若凤都认为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事实上,每个人都在等,每个人都在忍,每个人也都在演戏!心底都有着各自的算计、各自的野心,谁都以为自己对对方了如指掌,到最后才发现自己错得彻底。人心,是这世上最难看透的东西!

第十日,在宫中御医的妙手回春和各种珍贵药材的调理之下,安若凤的伤好得很快,竟能在人的搀扶下行走了。

这日的天气很好,风清日朗,鹂鸟鸣翠,花香馥郁满园。见安若凤终于能下床行走了,纳兰容钰便兴致很好地说要扶她到花园里散散心,御医也说了,多行走有助于恢复。

安若凤想起云千歌交代的话,计上心头,遂含羞带怯地点头应允了。

择了一身纱质的月安色珍珠清荷迎风束腰百褶裙,如云的青丝绾成一个清新淡雅的流云髻,两鬓垂落几缕飘逸的碎发,化的是落梅妆,眉心处贴着一枚安色金边的梅花花钿。如此妆容一新,越发衬托出大病初愈的安若凤风姿楚楚、临风不胜的柔弱怜人!

当画扇扶着安若凤走出来的时候,纳兰容钰蓦地眼神一亮,迎上来笑道:“欲把如烟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何谓美人,本王今日总算见识了!”

见纳兰容钰走近,画扇忙将安若凤的手交托给他,退至一旁捂嘴吃吃地笑着。有时候,她甚至在想,如果小姐不是离恨宫的月神,不是安若凤,而真的只是香雪阁的名妓如烟,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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