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经过观察,河南川表情的瞬间,快速的跪到了地上。
“赶快起来,跪什么跪?我一个男人陪着老娘去买下人,
身边一个夫人都没有,倒显着我有些干瘪之音。”
此时的王花草明白了,不让她去,并不是害怕她吓着,
而是嫌弃她的年龄太大,拿不出手,丢了颜面,
这两个童养媳虽然已生过孩子,毕竟是十六七的年龄。
“身为大夫人就管好这边就行了,其实以后各夫人管好自己院里的下人,
大夫人的两个孩子也需要各种学习,
她的时间也不是很宽松,各管各的院子吧!”
此时躲在不远处的王菊,听着这一切,觉得倒也是确切的,
毕竟大夫人带着两个孩子来了那么久,也没听公子喊过她们,
虽然也没喊过那两个童养媳和她,但总算平衡了。
“你就别学着别人躲在树荫下了,有身孕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天晚了就不要再走出来了,毕竟这路灯还是昏暗的。”
在树荫下的王菊只是显现了身体,朝着河南川的那边儿点了点头,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子。
“这么不懂规矩吗?都被你发现了,也不来请安?!”
王花草不知为何突然就忍不住说了这几句。
“随她去吧,毕竟她的身子骨现在不合适。”
河南川说完这些,刚准备离开自己的便宜娘风风火火的坐上马车,已经下了马车,快速往他身边凑。
“那是虽然现在妻妾成群,那还是我儿子想宠谁就宠谁,
他说怎么地就怎么地,你是主母又能如何?”
老太太虽然没和河南川住在一个院儿里,但时不时也会派一些丫头和小厮打听这边的事儿,
不光听说那童养媳和那王菊没有被儿子召见,
就是那大夫人仿佛也失宠了。河南川连院子都没有塌过。
“对呀,明天去选丫头,你也给自己身边留一个,
要不然天天是这些黄脸婆都把你自己委屈了。”
何南川苦笑着摇头,他知道他娘又派人打探他的私生活了。
“最近心情不好,我觉得没事,驾着马车转转去听听小曲,
看看女人们唱曲跳舞也是一种享受,至于领回家,那就算了吧!”
老太婆眼前一亮,仿佛有了主心骨,难怪儿子最近没有搭理这群女人,
这是嫌弃她们不会唱歌跳舞了?!
“唱歌跳舞的,她是都不太干净,村里头好几个人家为了高价钱就把儿子的媳妇或者闺女卖到那种地方,
那些人呀,短短几年染一身病,不说走路都是一扭一扭,像个水蛇。”
何南川尴尬的咳了两声,很认真的冲着娘亲回答。
“所以说那些人身子染了不少的疾病,可不能带回家,
毕竟也会坏了咱们的名分,倒不如在外面听一听,看一看就得了!”
儿子的话,让老太太认真的露出一份恩怨分明的状态,点了点头思索后再次开口。
“不如去那风月场合买一些年龄小的被调教好,
会唱会跳的只是花的价钱多点,可总比天天泡在那种地方强啊!”
何南川真的是架不住他这便宜娘的想象力,怎么着就要弄一个回来,
那照这样还不如请个戏班子回来唱唱跳跳,家里的人都能看看。
“嗯,要不然咱们选一块地盖一个戏台子,搞一个落魄的戏班子,
让他们回来天天唱给咱们听,这样的话,
家里的人和着院里的人也能听听书,看看唱戏跳舞。”
河南川的娘刚开始还面带喜色,突然就迟疑的摇头说。
“那可不行,那些人走南闯北,男的不正经,女的也是骚狐狸,弄回来……
你这后院儿可就乱糟糟,不行,绝对不行!”
河南川整个人都憋不住笑了,整个人觉得这自身真的要稳打稳扎,
不能激进和这老太太聊天,真的是禁忌太多。
“那就听娘的安排吧,毕竟很多人还是娘见的多,想想弄一个病秧子回来,
让她在咱这里苟延残喘,弯腰生存,怕是也不现实,
万一个个不是善茬弄回来,还真翻天了!”
河南川的娘听后觉得这所谓的矛盾或纷争,根本就没必要,
还是像儿子说的那样出去转转,看那些女人们唱唱跳跳,
乐呵乐呵就完了,弄到家里真的是负担。
“儿呀,那风月场合的女子可是惦记你的钱袋子,不管怎么说,
你也不能痴迷到上面,到时候就像咱村里的那人似的?”
说这话像是陷入了回忆当中,目中露出坚定开始吐纳。
“铁牛以前是多好的孩子,自从被人带到那种地方,
那砸锅卖铁都要去找那骚狐狸,最终怎么样?
没钱了,人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老太婆一边说一边咂吧着嘴,仿佛她早就察觉那事情的结局,
看着那孩子觉得一切的一切就很快轮到自己的儿子,
那强烈的内心嘣嘣声也再次让她无法停止心中的预想。
“儿子呀,你一定要把持住,自己可不敢学的像人家一样神经兮兮,
到时候搞得咱们全部都得完蛋,你看你现在创业刚有了点起色,可不能被那些骚狐狸搞得家破人亡。”
老太太的提醒,令河南川无语极了。
“不早了,都各回各的地方休息吧,明天找一个时间约好了咱们一起去!”
谁知道这句话竟然让老太太红了眼睛,那眼眶发红,
眼底冒着水意,可怜巴巴的看向河南川,河南川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既然娘觉得自己年龄大了,不想两方面跑,
那就留在这里歇着吧,明天早上在这吃完饭一块走吧!”
不然的话,河南川又觉得哪里不对,既然要发卖奴,那那些奴呢?
那可怜的大哥,仿佛才睁开眼似的,抬头揉眉心一阵钻心疼痛,
那种看法简直就像看待一个地主虐待下人。
顺着他的手势望去,才发现了那一串串像蚂蚱一样被拴在马车后的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