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各个级别的指战员也或多或少的听到突发情况,也个个朝杨玉宝聚拢,杨玉宝将四周的庄稼杆压倒,搞出一块空间出来,拿出那张地图展开摆在众人面前。
“梁守财,你不是刚才在前面侦查呢吗?知道面前的村子是哪个村子吗?在这地图上找到确切的坐标方位吗?
而这个刚才报告情况名叫梁守财的二班长,上前过来查看,随后朝着地图上诺亚防线向上不远的地方停住,点了点这个名叫二道河的村子
“我们现在就在这个村子附近的农田里,而这个农田右边还有一条河,此河因在此村边分叉河道所以我们将其名为:二道河子,村子也就叫做二道河村
这时菲诺文看到地图上还有奥本尔文的小字标注,立刻纠正了梁守财提出的名称:“这个村子明明是叫芬泽村,这个河也明明叫芬泽河嘛,不要乱说!”
“嗨呀,现在注意点不是称呼二道河村还是芬泽村,现在是怎么救下村子里还存活的老百姓。”杨玉宝赶紧拉回跑偏的话题道。
杨玉宝示意接着让梁守财讲下去,于是梁守财接着划着地图报告道:“经我们侦察员侦查,右边河上还有一座能容纳横宽过两辆马车的石桥,据侦察员报告说此桥头已经被帝国军控制,上面还架设着一挺九二式重机铳三人小组,两个拿着步铳的鬼子卫兵,但是并不能确定咱们附近的玉米地里还有没有鬼子暗哨,我的士兵告诉我,他们在前沿听到在咱们前面的玉米地里还有鬼子的谈话声,面前情况就是这样。”
在梁守财讲完之后,杨玉宝立即发表作战目的:“我提议吃到这一个中队的鬼子救老乡!”
此时其中一个指战员举手表示有反对意见,随后杨玉宝伸手让其发言
“政委,我觉得不可”
“为什么?”
面对玉宝的质问,这个指战员上前指着地图娓娓道来到:
“首先我们主要目的是前往诺亚防线整合守军抗敌南下,现在敌情不明,且敌军在明,我们在暗,不知道这个鬼子中队四周还有没有其他的鬼子部队在交战时赶来支援,最起码是不应该将全部兵力用在吃掉鬼子的一个中队上面!以我之见,我军应该先控制了桥头让部队渡河,小部队前往村子袭扰造势吸引鬼子注意力,扰乱他们的屠村行动,造成混乱让老百姓自行逃离,我们也赶紧让部队渡河后,炸毁石桥,拖延敌人。
此时的菲诺文上前扶着胸据理力争道:
“你觉得他们一群手无寸铁的平民能逃到哪去?如果真用了你的办法,他们只能成为落入狼群的绵羊被吃个干净啊,我们必须救下他们一起去诺亚防线避难呀!”
这个指战员回敬的嚷了回去:“咱们大部分是骑兵,要是我们与之开战,很有可能会陷入胶着,我们面前的庄稼地外是一片的开阔地,我们只能用血肉顶着鬼子的铳弹,去换老百姓希望渺茫的存活,到时候鬼子会受惊,就算我们攻占了村口,他们也会将会龟缩到村子房屋里跟我们打巷战,一来鬼子和老百姓不好下手,二来我们的重武器补给都在密营里,手头上的弹药不够打一场攻坚巷战的,补充后勤也要与副团长(王浩)同志会合后,才能够进行强攻啊!不然到时候我们将陷入更大的被动啊!”
听完争论、杨玉宝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坐在地上陷入沉思。
“政委同志!三思啊!”这个指战员眼神恳求的向杨玉宝请求道
而菲诺文并没有那么声情并茂的恳求,而是带着哽咽的腔调说了一句足以刺穿玉宝内心的话:
“杨玉宝,你们不救,我带着我小队里剩下的人去救,在你们撤离到对岸,点燃炸桥的炸药时,看一看你们埋碗的土垄,再摸一摸自己的良心,虽然我等皆是败军,但面对强敌我们依旧有逢敌亮剑的勇气!”
此话一出现场鸦雀无声,杨玉宝沉默了一下,菲诺文见玉宝低着头呆在原地,于是转身拽着马恩就走
“打!!!”
这一声大喊拽着马恩菲诺文停下脚步,双眼饱含热泪的转过身来
此时杨玉宝叉着腰大喊讲到:
“古今成大事者,莫不以民为本、以民为贵、以民为重、君轻而民贵啊!”
“曾经咱们与百姓达成的深厚感情被当地老百姓尊称为兵侠,可如今老百姓遇到危险我们不管不顾?咱们转移作战时老百姓可没少给咱们打掩护照顾,如今咱遇到了老乡们遭害,我们转头就走,以后红驹兵侠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岂不是被辱没玷污、一落千丈?老百姓日后不戳咱们脊梁骨?群众工作还怎么开展?奥本尔的民众如何拥护我们?我们与老百姓之间鱼水之情的质朴无华的感情,是不是就此破灭?两位总帅提起的联合抗战的战线岂不是无法形成?自此咱们成为别人的贬低的把柄,还咋抬头?这不是我们军队的作风,更是严重违背动摇根基的做法,这不是红组!”
杨玉宝再深呼一口气继续讲道:“我既要吃掉这支不知死活的鬼子中队、解放遭受残害的百姓,我更要占领桥头携民渡河、与之共进诺亚防线!”
刚才针锋相对的指战员情何以堪的蹦出一句:“可是…那该咋打!?”
“怎么打?我心里已经有了战法!大方向战法就是用迫击炮覆盖村口地面扬尘,然后要骑兵极速冲锋穿过烟雾抵进村子,就算是鬼子躲进房屋内,也要逐屋逐街一个个消灭!而且我已经有了巷战减少伤亡的方法!”
此时玉宝收起地图郑重其事的宣布到:“都有!我来宣布作战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