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的那个女子,我问问情况。”
“你说,人是她杀的吗?”
“人是谁杀的目前不确定,我们还是要去看那个房间,那是一个密闭的房间,到底凶手是怎么进去的呢?”
“大人也在烦心这件事,要我说,该不会是那个知县大人自己锁上的吧?”
“他死之前,为什么要把门锁上呢,这样怎么呼救呢,他还能包庇凶手吗?”
“说不定他特别喜欢那个青楼女子,死都要包庇她。”
“至于嘛,如果真那么爱,之前怎么不赎身,怎么不给她找一处宅子,怎么不纳妾,就这样的,还能用命包庇她?”
“不明白,这件事好诡异啊。”
我们几个眼看着天快黑了,打算回驿站吃饭去了,县衙衙役来报,那个被我们关住的大人老家的族人在闹,说自己跟这件事无关,怎么还不让他出去,我们都才反应过来,他还关着呢。
我们几个都很不好意思,这个人也说,也不提审他,也不放他回家,到底什么意思。
我们只能说请他吃个饭,安抚一下他的心情。
坐下后,他倒是很不客气,聊起天来一发不可收拾,我们实在是不想听他吹牛了,打算结束结束那个已经吃完半个时辰的饭桌了。
“各位官爷,我将来啊,在这一片都要有店铺的,肯定发家致富。”
“大哥,我们没兴趣听你的生意经,我们还要回县衙,你且留下你的地址,有事会传唤你的。”
“你们是不知道我这个发小,我们一起长大的,哪知道他死于非命,还是死女人手上,太丢人了,我回去要是告诉族里长辈,估计都要被赶出族谱了。”
“你怎么会知道他死女人手上?”
“这位仵作大人去牢里审那个女子的时候,我就在隔壁听着呢,我这耳朵可好了。”
“请你不要随意把案情细节到处乱说,否则会抓你进大牢的。”
“知道知道,草民哪里敢到处乱说这些,只是哦,我跟你们说,我这发小一直都喜欢这种房事,我打小就知道,他之前娶过老婆,后来和离了,人家娘家闹得不像样,只有我知道真正的原因,就是这件事,其他人都不知道内情。”
我突然眼睛一亮,“大哥,你且说说看,现在的县太爷夫人不是县太爷第一位夫人啊。”
“自然不是啊,你们不知道啊,这位夫人是后娶的,家中颇殷实,你以为县太爷有多少银钱啊,夫人家里给了不少陪嫁呢。”
“那夫人知道大人和离的真正原因吗?”
“这个自然不能说,这个要是知道了多丑啊。”
“那这个夫人默许县太爷找青楼女子吗?”
“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我哪里能知道,你这个仵作,什么都好奇。”
宋大哥很快把这个人打发走了。
“这个人嘴好碎,估计回去就要把所有事都说出去了。”
“大人,我们去找县太爷的夫人聊聊吧,听说她又回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