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教授会说中文,然后王璞玉还用英文来介绍我?
无语。
“啊哈哈哈,我自学过两年多中文,世界上最难的语言真的是这样的。”
我知道,他其实就是想表达这个难度名副其实,但他不会说。
我们三人进到里屋,在一张非常普通的饭桌边坐下,王璞玉示意那两名眼线出去。房间内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这个人心思缜密,做事有一种滴水不漏的感觉,这样小心翼翼,恐怕是不想被别人知道,那个人,只能是王学林。
我心中觉得愈发有趣,王学林这几个儿子生的是真“孝顺”。
“客套的话就不多说了,成教授,我就直接开门见山,这次我是想和您谈谈合作的事情的,我听说,您对南极很感兴趣?”
我从南极回来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他是怎么知道的?王学林应当是不会告诉他的,难道是王辞?
绝对不是,王辞那家伙一直在医院看着江辞云,二人现在算是形影不离,而且她并不是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的人。
看来,我身边是安插了他的眼线了。
我很讨厌这种没有边界感的人。
“您别多想了,我是从王梓玉那边知道的。”
“王梓玉?他告诉你的?”
他摇头,给我和古瑞教授各倒了一杯茶水,“我是做跨国生意的,其中包括豆制品和奶制品运输,您还记得之前把您从阿根廷接回来的那个小伙计吗?他是我安排在那边的接头人。”
原来是这样!
王梓玉这家伙居然没和我提过这事情,我还在感叹这家伙居然势力的手能够长到南美那边去,原来是拜托了他这个大哥才把我弄回来的。
不过向他的兄弟低头这种事情,他是非常厌恶的的,看来为了让我回来,这小子也是下了血本了,面子都不要了。
“具体讲讲吧,我可以考虑,权当是帮他还了欠下的人情。”我没多说什么别的,既然对方都这么坦诚相待了,我也应该拿出点诚意。
古瑞教授笑了两声,用阿根廷语说了几句什么,我能听懂里面的几个单词,他是想说,我们这类人一个个的都话里话外藏着别的意思,他想让我们真诚一点。
说完,他拿出了一个文件箱,在里面翻找了一番,拿出了一个古朴的投影设备,然后一叠文件,都是彩印的,每一张纸都上了透明的精致包装,再从他手上动作的小心翼翼来看,可见这些文件对他来说应该非常重要。
成教授,您听过“劳伦斯”吗?
“劳伦斯?只听过有一个运动员叫劳伦斯,这貌似是个人名吧?”
“不不不。”古瑞教授摇头否认,“这是个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