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声音发颤,嗓子眼干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
“开门!保卫科的!“门外传来一声厉喝。
阎埠贵闻声顿时两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就连刚才披上的褂子都因为激动而掉落在地,他哆哆嗦嗦地捡起外套并披上。
手指不听使唤地系了半天才把扣子系上,走到院门口时,他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几乎抓不住门把手。
门一开,阎埠贵眼前一白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待把眼睛调整好,这才看清楚,本来还没有一点光亮的街道瞬间被四把手电筒照亮。
二十名全副武装的保卫员齐刷刷站在门外,门外的保卫员一半带枪一半带着一捆细绳,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为首的正是肉联厂的一个小队长,此时这位队长那张国字脸板得像是铁铸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直刺得阎埠贵浑身发毛。
阎埠贵是吧?。
李科长声音不大,却像刀子一样锋利,我们接到举报,你们院有人盗窃国家财物,现在需要你们配合走一趟。
阎埠贵闻言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舌头像是打了结:“同志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院可都是良民....还还是先进大院....哪里会有什么盗窃国家财产的小偷?”
“良民?还先进四合院?”
为首队长冷笑一声说道:“良民会打已经死去孤寡老人财产的主意?”
而且他们已经交代了,你在狡辩也是无用说着就将最开始私藏玛瑙那人带了出来。
阎埠贵看着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邻居哪里还不知道完了。
这下不等阎埠贵发话队长他一挥手,就让男子带着他们挨家挨户的去逮那些参与买卖聋老太太遗物的,特别是一个叫易中海的。
保卫员们经过男子的一一指认很快就开始一一敲着那些参与其中人的大门。
沉重的脚步声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像是催命的鼓点,阎埠贵呆立在原地,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把里衣都浸透了。
他眼睁睁看着保卫员分成几队,直奔几户人家而去——正是那天参与分赃的几家。
“完了.....”
阎埠贵心里哀嚎一声,两腿一软,要不是扶着门框,差点就跪下了。
而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把前后院的人全部惊动了其中当然也包括王大力,不过好在这件事和他并没有半点关系。
而中院的易中海本来好不容易把老太太安葬了,了却一大心事的他,今天没有失眠早早入睡准备明天想办法如何解决何大清那事的他,刚回来没多久被保卫员拷起来前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直到他看到院里大部分的男人都被聚集在中院,听到那些老娘们哭嚎的时候这才知道原来是刘海中他们被抓了并且将他的事给供了出来。
这可把易中海气的差点晕过去,真是一群废物,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一步。
之后那些参与其中的人在王大力几家没有参与人还有大院人家哭嚎的见证被带走。
而被带走前易中海临走前就告诉一大妈桂花等白天就去轧钢厂找杨厂长并将今天晚上的事告诉他到时候自然有人来救他。
只是易中海还有杨厂长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分别被带走和陷入美梦之时,收到消息大半夜被迫起来上班的街道办人员很快就会来了解和继续检查一下会不会有遗漏。
果不其然在有着2名经验丰富街道办人员的带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