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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乱生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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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勿忧!”乌里与黑风将军并沙略道:“我等愿领兵迎战!”

哈术跺足道:“察译带走了五万人马,如今我们不过五万人,扎合人马远超于我,我们哪有半点胜算!”

湛若水沉吟道:“王子莫急,此事有蹊跷!”又向那军士道:“扎合号称三十余万,有二十余万是向许凤卿借的?”

那军士便道了一声“是”,湛若水便笑道:“若许凤卿部单独前来,我倒相信,只他们共同征伐首领,便有些意思了。”哈术不解其意,湛若水笑道:“阿兰与昆别两部便应有二十万,兵力已远超首领,如何需向许凤卿借兵?想来只有一个道理!”说罢顿了顿,见众人皆望向他,湛若水方道:“只怕这阿兰与昆别将军,扎合差遣不动了!兵不厌诈,此来究竟有无六十万兵力,还待另说。”他见哈术依旧满是忧色,遂又道:“首领但请安心,离京之时,我便料到弘逢龙必不会善罢甘休,是以早有准备!”

哈术方才转忧为喜,笑道:“原来老弟早有准备。且不早说,害我担惊受怕。只是扎合老贼与许凤卿联手,终是不容小窥!”

说罢点兵迎战,当先的自是乌里将军,于王庭五十里之处摆开了军阵,与袁增、扎合部两两对峙着。

乌里便要命人叫阵,湛若水止住了他,向包显笑道:“有劳周大人。”包显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拍马到了阵前,壮声喊道:“哪位是袁增?”

便有一位汉人先锋骂道:“你是何人,袁将军的名讳也是你胡乱喊的?看你是个汉人,为何与天狼为伍?”

包显缩了缩脖子,回头望了望湛若水后骂道:“老子是你包显爷爷,你也是个汉人,为何与天狼为伍?”

那先锋心中火起,立时便要与包显动手,包显不欲与他纠缠,手中高高擎起一物道:“袁增何在,出来接旨!”

王师皆是面面觑,不解包显何以会有圣旨,那先锋便骂道:“好贼子,你敢矫传圣旨,吃爷爷这一枪!”

包显不敢轻敌,身形微晃,便躲过那一枪,依旧高声道:“袁增,你无命外出,纠结天狼反叛朝廷,就不怕被问罪砍头么?你也是受封的将军,且出来看看,这圣旨是真是假!”

那先锋还待拼杀,却听得己方鸣金之声,无奈只得回阵,只留包显一人在阵前。片刻,王师阵营又慢慢松开一个口子,一人一骑慢慢骑了出来,打后还跟着十余亲随,皆是魁梧粗壮的彪形大汉。湛若水远远地看着,见得那人威风凛凛,一部青色胡子甚是威严,眼睛若鹰隼般锐利,泛着摄人的寒光,果然是袁增。

袁增止住亲随,慢慢到了两军阵前,傲然立在马上,目光从哈术、乌里诸人脸上扫过,最后停在湛若水身上,面色若有所思。湛若水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袁增微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冷冷道:“我就是,圣旨呢?”

包显冷笑:“圣旨在此,罪臣袁增还不跪下接旨!”

袁增道:“甲胄在身,恕难跪下接旨!”

包显无奈,只得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中将军袁增无诏起兵,着令即刻班师,固守边城,无诏不得擅自出城。钦此!”

包显自宣着圣旨,袁增只是冷笑,宣罢了也并不接旨。包显将圣旨高高擎着,喝道:“袁增,还不接旨!”

“这圣旨,老子不能接!”袁增冷冷道:“老子出兵天狼,奉的是西北军主帅许大帅钧命,旁的甚么旨意,恕我难以从命!”

包显怒道:“袁增,你可看清了,此为君命!”

袁增冷笑道:“许大帅奉旨镇守西北边关,边城一应事务,皆由大帅调遣,此时何来君命?便是有,须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包显愕然,他早知许凤卿的部众素来嚣张,未料竟嚣张至此,竟敢公然违抗圣旨。袁增看了看包显,蓦地翻脸道道:“大胆,你竟敢矫传圣旨,来人,与我拿下!”

话音才落,便冲出几个亲随欲擒拿包显,包显哪肯束手就擒,回马转身便要回阵。袁增手一挥,便要喝命冲杀,却见眼前一花,敌阵一匹马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来。他尚未看清楚,便听得砰砰数声向,那几个彪形大汉便被震了开去。他自己更是腾空而起,落在另一匹马上,竟是被人倒擒住了。袁增又气又怒,偏丝毫动弹不得,直是又气又怒,喝道:“上官清,你就不怕许大帅杀了你么!”

袁增在西北的威名,仅次于许凤卿,却同样教天狼人又敬又怕。如今两军部众见他被湛若水擒在马上,竟似个三岁孩童落在大人手中一般,半点也挣扎不得,尽皆骇然。湛若水本自温和,如今立在两军阵前,浑身尽是肃杀之意,较之袁增,气势愈发凌厉,竟骇得那几余个彪形大汉生生退了数步。

湛若水凛凛道:“袁增部听着,陛下已有旨意,命尔等即刻回边城,否则,杀无赦!”只袁增部哪肯听他的话,湛若水又道:“你们袁将军就在我手上,若敢轻举妄动,我立时便杀了他!”

袁增饶是骁勇,却是挣扎不脱,怒极骂道:“大丈夫顶天立地,要杀便杀,何来羞辱人也!”

湛若水在他耳旁冷笑道:“我无意羞辱袁将军,之所以如此,是不忍见王师做了天狼的马前卒。莫非袁将军要为一人私利,将这二十余万人马葬送在天狼?”

袁增哪里听得进去,却越发地恼怒,骂道:“你懂个屁!”复又骂道:“你以为生擒了我,便能让我部撤军,可笑!且莫忘了,这是战神许凤卿的部下,便是我死了,也绝无一人苟且偷生!”

湛若水道:“不错,这是许凤卿一手带出来的军队,怎会惜死?只是他们死,也当是为国战死,而非沦为一颗棋子去死!”

袁增怒道:“老子现在就是在为国而战!”

湛若水直迎着他的目光道:“袁将军还看不明白:你既为国而战,何以会与扎合携手比肩?”袁增怔了怔,没有说话。湛若水看他神色,遂又压低声音,却一字一句无比清晰道:“今日我只想看到天狼自相残杀,却不想看到王师陪葬!”

袁增听罢,直是惊疑不定,死死盯了湛若水半晌。湛若水眉目清华,正正迎着他质疑的目光。袁增沉着脸道:“你与天狼人合谋,我如何能信你?”

湛若水叹了口气道:“袁将军是聪明人,莫非还看不出来,我与将军殊途同归?”袁增只紧紧抿着唇,半晌不发一语,只恨恨地瞪着湛若水,似与他有深仇大恨般。湛若水面色未动,只慢慢松开了袁增。袁增才获自由,便有亲随立时护在他身前,只因着湛若水神勇,并不敢轻易发作,只与他怒目而视。

湛若水垂手道:“今日之事,皆在将军决断。我在中原之时,便听闻将军威名,敬重将军一片忠君爱国之心。若能撤军,王师兵不血刃,便能达成将军所愿,若是一意孤行,害的是王师。”

袁增略有几分狼狈地翻身上马,面色很是阴晴不定,半晌才咬牙沉声道:“好,好,很好!”湛若水虽不知他所说的“好”究竟是何意,却也知他下了决心,一时暗暗提防在心,生怕他突然发难。

袁增也不多说,只抬手向王师道:“诸将听令,后军做前军,前军做手军,立即撤返回边城,若有迟缓,杀无赦!”此话一出,王师皆面面相觑,只是再不情愿,也只得默默撤军,二十余万人竟是听不出声响,军纪甚是严明,连扎合与哈术也看得心惊。

扎合见得王师撤军,忙问袁增缘故,袁增也不看他,板着脸随王师浩荡而去。自王师撤离,湛若水方才领着包显回到阵中,只向哈术点了点头,哈术挥刀吼道:“冲!”

又是一番刀光剑影。便是没有王师,扎合部人数依然远超哈术,无奈王师撤离,本自乱了扎合军心,消磨了士气,而哈术却士气正旺,竟是大败扎合。

哈术如今非但夺回王庭,更重创扎合,便命人大摆庆功宴。湛若水坐了右边上首。席间,哈术起身举杯道:“我流亡两年,能够重回王庭,且又重挫了扎合,最应敬谢之人,便是这位湛兄弟!来,我敬你!”

湛若水笑饮了酒,看得天狼勇士高声叫好。哈术心中大喜,笑道:“今日,大家一定要尽兴!”

晏笑间,乌里拿着酒壶为湛若水满满斟上一碗,高声道:“若不是你,我还被扎合囚禁,这一碗,我敬你!”湛若水推辞不过,只得又饮了。

黑风将军亦来敬道:“你教我的那套开天劈地掌,很是厉害,我这一辈子都记念你的情!”湛若水传了他一套“开天辟地掌”,着实威猛,若论功夫,只怕已在乌里之上。如今的他,早对湛若水心服口服。

哈术此番大破扎合,实力已与之相当,王庭地位更加稳固,便要论功行赏。宴席之上,哈术笑道:“湛兄弟奉天朝太子之命与我结盟,若没有他,我夺不回王庭,收复不了失地。若没有他,我更不会有今日之大胜。此前,湛云救我性命,如今,湛若水助我夺回王庭,他兄弟二人实在是上天送与我最好的恩赐。若论今日首功,当是湛若水兄弟,各位服不服?”

黑风将军高声道:“首领说的,句句在理。若没有他,我们这一支,只怕还在流亡之中,哪有今日扬眉吐气!”

乌里亦笑道:“若是没有他,我也还被扎合囚禁着,我的部下更是四分五裂。若有人不服,我乌里第一个不准!”又道:“这位湛兄弟的身手当真了得,今日生擒袁增,我等当真是大开眼界!”

湛若水赶紧起身辞让道:“哈术首领能有今日大捷,实是上下戮力同心、一致杀敌的缘故,在下不过是举手之劳,算不得首功!”

哈术道:“你不必谦让。若无你,我杀不了四杀将军,更乱不了扎合。若无你,我见不了乌里将军,更夺不回王庭。若无你,袁增绝难退兵,咱们绝难在此痛饮庆功。”众人听罢皆举手称好。哈术笑道:“你虽是汉人,于我天狼却有大功,我决意封你为我天狼左丞相!”

湛若水心中一惊,迟迟不敢接受。天狼诸将只高声欢呼,封五与契连亦是满面喜色,包氏兄弟也自道贺。湛若水推辞不过,只得道:“如此,在下却之不恭,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哈术心下大悦,一路封赏下去,封底五、契连并包氏兄弟皆被封为“狼将军”。

众人正自畅饮,却听得鼙鼓声响,一众天狼女子进帐献舞。当先的女子蒙着面纱,却是身段婀娜,风姿无限,看得众人屏住了呼吸。那女子为湛若水献上酒,湛若水只得又饮了,看得天狼众人直是叫好。

一曲舞罢,那女子轻轻揭落面纱,竟是胭脂。哈术笑向湛若水道:“胭脂是我们草原上最美貌的女子,我如今送你可好?”

胭脂含情望着湛若水,皆是小女儿柔弱之态,教人心生怜惜。契连略有些愕然,连酒都忘了饮。湛若水神色不变,只笑向哈术道:“多谢首领好意,我便心领了,只是早与人有婚约,且我有诺在先,今生只娶她一人,实是不敢负她。”

哈术笑道:“你们中原三妻四妾多得很,哪有负人不负人的!若她不允你再娶,岂不犯了中原七出之罪?”

湛若水笑道:“原是我允她的。天下女子再美,我今生也只娶她一人。”

封五笑嘻嘻地望着湛若水。哈术便有些许不悦,板着脸道:“你这便是不给我面子了?”

此话一出,气氛陡然变僵。湛若水愣了愣,蓦地哈哈大笑,直笑得众人皆不明所以。湛若水笑罢方道:“看眼下这情形,在下今夜大概会为了一个女子,得罪首领了。”

一番话说得众人皆笑了,哈术亦是哈哈大笑,笑罢道:“你是我的恩人,何来得罪说?罢,你既不肯,我不勉强。来,喝酒!”说罢又举起了酒杯,湛若水与他照饮了。胭脂愣了愣,蓦地捂脸冲了出去。湛若水暗暗叹了口气,无奈地向契连看了看,契连忙放下酒杯出去寻胭脂了。

契连找到胭脂的时候,她正在一个角落里哭泣。他爱女心切,直是又气又恼,却又舍不得骂她,只长长地叹口气道:“他们两个是分不开的,也容不下你,你何必去苦了自己?”

“他们两个?”胭脂将泪一拭,瞪着契连道:“阿爹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契连奇道:“你不知道?”想了想又恍然大悟道:“是了,她当年是易了容的,我竟忘了与你说这事。”

胭脂越发好奇了,道:“阿爹都知道些什么?”

契连道:“那个女人就是湛云。你怎不就想想,湛云为何冒死都要来天狼为他寻药?”

胭脂不敢置信道:“湛云,他……他明明是……阿爹说他易容,他竟是……竟是女人?”契连只得点了点头,胭脂急道:“她是女人,阿爹是如何知道的?”

契连道:“你还记得我们到阿克什湖不久,便被黑风将军拿下了。你没来之前,孟飞着了慌,叫她‘云姑娘’,阿爹这才知道,湛云是女子,本名叫云未杳。”

“云未杳!”胭脂咬着牙重念了,复又尖声道:“阿爹为何不早与我说?”

契连叹道:“我们在天狼遇到那许多事,后来又被许凤卿擒住,阿爹便忘了。后来再说,便没意思了。唉,要是知道你对湛兄弟有情,阿爹一定早早让你知晓。”复又苦口婆心道:“草原上有的是好男儿,任我的胭脂随便挑。湛兄弟年纪不小,配不上你的。再且湛云为他冒死进了天狼,这是生死相许,任谁都拆不开的!”

胭脂哪里听得进去,恨声道:“湛云明明是个女人,却扮做男人跟首领结拜,湛若水也跟着欺瞒首领。我……我要让他们不得好死!”说罢又向大帐跑去。契连见胭脂神智有了几分疯狂,心中暗叫不妙,忙要拦下她,却哪里拦得住,忙随后去了大帐。

众人正自畅饮,冷不防胭脂一头撞了进来,竟皆愣了愣,遂又各自谈笑。胭脂蓦地跪在地,高声道:“首领,胭脂有事要禀!”她不待哈术开口,便要揭举云未杳隐瞒身份之事。契连紧跟着来了,忙拉起胭脂,笑向哈术道:“这丫头多喝了两杯,就闹起酒疯了,首领莫要见怪!”

契连一径拉着胭脂,一径暗向湛若水使递眼色。湛若水看得情形有异,慢慢放下了酒杯。胭脂挣扎着尖声道:“湛云是女人!”

此话一出,帐中除却乌里部,竟皆放下了酒杯,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哈术阴沉着脸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胭脂得令,一把甩开契连,指着湛若水道:“他和湛云合谋骗你!湛云是女人,本名叫云未杳,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哈术、黑风将军、沙略并阿齐兹诸人皆变了脸色,封五额上已渗下汗来。这个胭脂,实在太不懂事了。湛若水神色未变,只暗暗看了看包氏兄弟。那兄弟二人低垂着眼眉,状若事不关己般慢慢饮着酒。

哈术沉着脸向湛若水道:“胭脂所说,是真是假?”他记了起来,当初牵湛云手结拜时,便觉他的手纤细异常,却不想是个女人。哈术心下已是怒不可遏,若他与一个女人结拜之事传了出去,还如何在草原上立足?

众人皆死死盯着湛若水,湛若水镇定自若,轻轻啜了口酒,方才慢慢放下酒杯,垂着眼皮徐徐道:“胭脂醉了!”

胭脂厉声道:“我没有醉,你们合谋骗了首领,骗首领跟云未杳结拜!”

湛若水笑了笑,但向哈术道:“湛云自小便柔弱,被当做了女儿养,只心性最是倔强,不输任何一个慷慨男儿。他能与首领结拜为异姓兄弟,当真也是天意。”

哈术冷哼一声,面色阴晴不定。他不说话,帐中诸人便也沉寂着。湛若水暗自叹着气,忖道:若此事瞒不下,此行只怕功亏一篑,须得想个应对之策方是。他正自想着,哈术眼色一转,只哈哈笑道:“不错,一个弱女子,如何能从中原孤身来到天狼,如何能救我的命?只有男儿才能如此!”话音一落,黑风将军与阿齐兹诸人皆极力附和,契连也松了口气。哈术说罢又道:“胭脂醉了,来人,扶她下去!”

胭脂一把推开扶她的侍者,厉声道:“她明明就是女人,你们为何不信?阿爹,你亲口跟我说的,她是女人!”

契连叹道:“你醉了,快下去罢!”

胭脂哪肯罢休,兀自吵闹。哈术把脸一板道:“胭脂,你太过放肆了,看来是你的父亲太过纵容。这个年纪,早该嫁人了,我的长子沙略一直喜欢你,也想再纳个小妾,依我看……”

胭脂听了,陡然惊恐地睁大了眼,又见得沙略正垂涎地盯着自己,越发地心慌,脸上尽是嫌恶之色,忙扯住契连道:“阿爹,我不要!我不要!”

契连哪肯心爱的女儿给沙略作小妾,忙向哈术道:“首领,胭脂已有了心仪的男子……”

众目睽睽之下,沙略被胭脂嫌弃,面上一时下不来,心中恶气陡生,不待契连说完,便咬着牙向哈术道:“父亲,胭脂确有心仪之人。”此话一出,胭脂哭闹的声音便小了许多,沙略冷哼一声又道:“当年,她很喜欢湛云!”

经由沙略一提,哈术也有了记忆,遂道:“不错,胭脂是草原第一的美人,原也配得上我义弟湛云。”说罢又道:“好,我做主将胭脂嫁与湛云。除了湛云,今生不许嫁与他人。”听此一言,胭脂顿时跌坐在地,连着契连也惊呆了。众人皆向他父女二人道贺。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众人皆不再以胭脂之事萦怀,只管饮酒取乐。只湛若水清楚,此事终究是让哈术有了心结,且将云未杳暴露给了包氏兄弟,只暗叹道:我不肯为妹妹添麻烦,不想又害了。

使女将胭脂扶回帐篷看管起来,只契连在座中闷饮,湛若水复又忖道:胭脂虽不省事,契连却与我交情深厚,我终不是害了他。想到这里,他只暗向契连道:“哈术虽做了主,只再过些日子,众人皆淡忘了,你再将她悄悄嫁出便是。”契连生着闷气,只左思右想,没有更好的法子,便也只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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