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头发没有挽上,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身后,她的皮肤一直都很好,偶尔上火会长一两颗痘痘,用药膏抹上两天消下去又是光洁白皙的脸庞,红色果汁沾在唇上,像涂了口脂,红润可口。
在樱桃咀嚼咽下去后,温热气息靠近,双唇吮去唇上的果汁,离开前还舔下,被舔唇的人反应迟钝了几秒。
脸上爆红“你怎么能这样?”
“能那样?”连眨两下眼睛,有时候逗猫也一种乐趣。
“哪样?”歪头问,手中的樱桃都忘记了。
笑着刮下她的鼻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们要注意、、胎教。”
胎教这词也是时雨教的,说做父母的一言一行对还在肚子里的宝宝都有教育意义,周围人说的话也是。
怒嗔他一眼,继续吃自己的。
“你怀孕了我当然高兴,与怀怀、彤彤他们不一样,这是我们自己的宝宝。”独属于他的孩子。
点头,又经不住困意,打了个哈欠“嗯,我困了,明天一早还要早起出发。”
他们晚上商量明天一早开城门就出城,避开百姓们,人太多不好走,经过三次胜仗战神这个称号在百姓们心中更加伟岸了,实打实的高大形象,都觉得要是人多启程会引起轰动,作为人臣还是低调点好。
刚怀孕身体稍微懒散些,吃什么做什么随心居多,早上起床时赖床时间也比之前长一些,宁囚渕宠着时雨,喊了两次没起床便自己动手,穿衣、洗漱。
行李已经放到马车上,赖会床也没什么,况且宁囚渕会抱她上车,早餐和糕点都备好在车上。
安瑶在天没亮就带着人来到大门口,让人将带来的箱子和食盒放马车上,和贾思思拉手说话“你回京城,我明天也要回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脸上的不舍显而易见。
“你和你爹他们不是经常漫游吗,下次来京城,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们的。”贾思思也不舍,好不容易多一个好姐妹,现在又要分别,她作为将臣之女不能随意离开朝国,不能去安夏国找安瑶。
安瑶低下头,脸上低落“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我娘说我及笄也有几年了回去怎么也要嫁人,嫁人后不能像现在想出来就出来了。”
贾思思“啊”一声便不再说话,对于成亲这种事她一向知道自己没有话事权,高嫁低嫁全凭皇上和父母一句话,有没有喜欢的人与过一辈子的人不定同一人,全凭运气。
街道除了门口停的马车和一同回京的人,气氛很安静。
“你、、、、、、”户惊羽提着包袱出来,看到站在大门后的贾思安,一个‘你’没说完被抬手止音,只是问他怎么站这,不让说话就不说话,装作没看见跨出门槛直奔自己坐的马车。
贾思安双手握拳青筋凸显,又放松,靠在大门若有所思。
他是心悦安瑶的,在未开口说出心悦二字前不能打破现有状态,安瑶的身份在那也不能贸然求娶,这事必须回京后和皇上禀报后才知道结果。
城门打开,六辆马车驾出城,启程回京,在回京途中会经过第一城郡,宁囚渆早已和城郡众臣说好什么时辰他会进城交代尾事。
时雨靠着马车喝粥,听着思思说早上的事,她们停在第一城郡外等宁囚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