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放下楼风非,大喝一声,“姑奶奶今天一定要你狗命!”
陆时宁失去了理智,怒火中烧的攻向了半迷糊状态的孔峻山,招招致命。
孔峻山中了迷药还伤了眼睛,根本不是全盛时期的陆时宁的对手,面对招招凌厉带着杀意的陆时宁,孔峻山只能勉强防守。
不过二十招,孔峻山露出破绽,陆时宁抓住时机反手拧住他的手腕,一掌拍在肩上“咔嚓”一声,整个手臂被拧断。
“啊啊啊!”孔峻山疼的满脸冷汗。
陆时宁听到外面“铛铛铛”的敲锣声,山匪边跑边喊,“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救火啊!”
陆时宁知道白鹤和孟琛到了,漠然的抬掌击碎孔峻山的下颌,双手按住他的脑袋,左右一挫。
“咔嘣!”
所有的惨叫声瞬间消祢,陆时宁将藏起来的联络烟花抛到空中。
红色的进攻信号在空中炸开,成为绚烂的烟花。
陆时宁淡漠的收回视线,走向楼风非,将人小心的背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匣子,往门外走去——
白鹤随着张翠兰潜入山寨后,分开行动,一个去下毒,一个去放火杀人。
孟琛进了山寨就阴沉的吓人,见一个杀一个,这些山匪对他来说都是害他妹妹的仇人,绝不手软。
白鹤在山匪的早饭里下了砒霜后,便吩咐暗卫去配合陆时安完成任务,自己则到处找自家殿下。
张翠兰视周遭的奔逃、惨叫于无物,直接走到赵括的住所,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赵括嘴唇发紫的捂着胸口,他今早的膳食用的不多,才没有当场毒发。当他看到背着光,站在门口的张翠兰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喘着粗气,失神的望着她,“你是来杀我的吧!?”
张翠兰施施然的坐在赵括面前,翘着二郎腿,吸了两口烟斗,声音淡淡的问道:“他们抓了依依,是你让的么?”
赵括眼神闪躲,嗫喏着嘴唇,半晌没说一句辩解之词。
张翠兰笑了一声,拉过赵括的手轻轻的放在桌子上,“赵括,你当年为了讨好大当家和二当家,把怀孕三个月的妻子送给他们玩弄,可有想过今天?”
赵括撇开脸,“翠兰,我当年并不知道你怀孕了,我……唔——!”
张翠兰抽出腰间的匕首,面无表情的刺进他的掌心,将整个手掌钉在桌子上。
鲜血徐徐的冒出来,顺着桌沿流到地上。
赵括皱着眉,还算俊俏的脸上煞白无一丝血色,咬着牙一声没吭。
张翠兰抽出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呵呵呵,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靠近赵括的脸,与他四目相对,“你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抵消你所有的罪孽吗?”
眼泪从张翠兰的眼角流下,“那段日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从一个贞洁烈妇变得人尽可夫,那些药在我身体里就像蚂蚁一样啃食我的身体,一辈子都摆脱不掉,我只能从这个男人的身下换到那个男人……”
手腕用力,割破了赵括的皮肤,鲜血浸透了衣领,张翠兰哭着大吼:“可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不会动依依,让她像个正常孩子一样生活,为什么?为什么又要她像我一样……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