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水？”老板自然明白“油水”这一词的含义。

“我听上面的人抱怨的，你们镇上的那个养猪场年年拿补助，可就是不见你们镇的经济有起色。所以啊，都怀疑是你们镇上的谁谁谁。”姚若故意强调了谁谁谁三个字。“给揣兜里了。”

姚若边说还边在上衣口袋处拍了拍，接着就看着老板的反应。

老板心里面想什么姚若或许不太清楚，但是她自己心里可是一个叫七上八下，毕竟这信口开河张口就来的东西确实没有真凭实据，就怕老板是个明白人当场就戳穿了她。要不是刚才老板那种种不满和异样的神色，姚若可是说不出这些话。

“不会吧。”老板半信半疑，但姚若看的出信比疑多，这也让姚若长舒一口气。

“他们跟我爸的饭局上说的，细的我也不清楚。”姚若故意不做肯定，让老板自己想入非非。“哎呀，你也别全信，毕竟都是酒桌上说的，不一定作数。”

“嗯。”老板点点头，但怀疑的神色已经写在脸上。

看来即便姚若不说，老板自己也会去查上一查的。

“对了，你们的现任镇长叫什么？我看看是不是他们嘴里说的那个。”姚若妆模作样的卖力回忆。“好像好像姓什么，李？不是不是。吴？不是不是。张？张？好像是姓张。对！应该是姓张。你们的镇长叫什么？”

老板一听到张字，就已经脸色铁青。

“喂？”姚若见老板没有回答。“你不会连你们镇长的名字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