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知道，”江聿宁黑澄澄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你都憔悴了……脸上的粉都遮不住的憔悴……。”

“……”

年汐觉得有点丢脸，好吧，她特意补了下，没想到都被看了出来。

江聿宁接着关切的开口：“黑眼圈也重……。”

“行了，别说了，”年汐将车靠路边停下来，又尴尬又窘迫的严肃说：“你没看到我化妆了吗？”

江聿宁眨巴眨巴眼睛，没回答，却忽然身躯朝她靠近。

“你干嘛？”年汐被他盯得浑身不太自然，连忙往后面的车窗处靠了靠。

“看你的妆，”江聿宁老老实实的回答，“你涂了口红。”

年汐想哭，敢情她抹了那么久的粉底都是白抹了。

算了，也许是人家粉底太好了吧，涂了都能涂出一种好像没涂的纯自然效果。

“口红眼色好看，”江聿宁接着说了一句好听的，“让人好想亲一口”那句话默默的噎在肚子里。

“乖，”年汐点头，“前面那些有的没的就不要说了，你直接说我好看就行。”

““噢，”江聿宁似懂非懂的点头，无所谓，反正她在他眼里本来就是最美的，就算憔悴也好看，“不过……，你还是要适当休息，而且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