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回轮到桃溪身子一僵了，她是真的怕云衿认出了她的身份。

云衿确实想到了那个在临丘城总以调戏自己为乐的女子，转头看着桃溪道：“你们逐香谷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八年前的桃溪也不是那么无礼荒唐，如今的她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一开始他还奇怪，如今见到这个逐香谷的曦护法，云衿大概能明白桃溪如今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了。

桃溪闻言偷偷舒了口气，转头看着他，认真的道：“我觉你可能对我们逐香谷有什么偏见！”

“……”云衿疑惑的望着她。

“我虽然一直生活在逐香谷，但偶尔也会出谷去。知道你们讲究什么礼法，无聊的规矩特别多，不过大多是用来约束别人的，将这些规矩用在自己身上的人却不多……”

云衿默然！

桃溪的话虽然说然说得不好听，但她说的好像是这个世界的事实……不，连上界也是一样。

云衿移开眼眸，淡然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礼法，无有教化。”

桃溪白了他一眼，“所以在你们看来，我们逐香谷的人行事就很不可理喻，可事实是这样吗？”

“不是吗？”想到桃溪，云衿凉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