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了？”周发财哭的像个孩子，但还止不住心里的惊喜。

可方云素却摇摇头：“这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吴掌柜的则是补充道：“什么时候针刺下去，流出来的血不再是黑色的，而是鲜红色的，才是好了。”

“那不是、那不是中毒吗？”周发财惊讶的问。

方云素点点头：“差不多的意思吧。不过血液变黑是寄生虫导致的感染，需要把感染的血放出来才行。”

休息了一会儿，方云素又开始第二轮的针灸。

而这个过程一直重复了四次，转眼间天都黑了。

方云素也确实累了，第四次拔下银针之后，方云素几乎要站不住，后背的衣服也全都被汗水湿透了。

针灸本来就需要极高的眼力和手劲儿，还要精准的配合血液流动的时间。

再加上颅脑针灸还要注意不能伤及患者的脑部，以免造成严重的后果，耗费的精力就更大。

吴掌柜的也深知方云素用了多少心思、花了多少力气。此时对她的怀疑，已经全都变成了佩服。

周家媳妇一直都战战兢兢的在旁边打下手，一会儿端来热水，一会儿给老太太擦擦汗或是血迹。

这会儿见方云素歪歪斜斜的坐在炕沿上，赶紧去冲了一杯糖水，说：“方姑娘，我在厨房做了点便饭。你们看看去吃点吧，这天都黑了，总熬着也不是办法。”

方云素摇摇头，其实不是不饿，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