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爷爷有意培养我，就让我换了个环境。”江煜指了指柜子里的东西，“这些东西，爷爷都不许我再碰，我能接触到娱乐和信息，都和政治历史军事相关，直到培养出我的兴趣，他才解除禁令。那个时候他还给我请了个武术师父，从蹲马步开始，每天几个小时的训练从来不曾落下，这一练就是十年。不然的话，我入学军事学院以后，也不会有那么出色的表现。”

景桐眨了眨眼睛。

她知道江煜身手很好，但是她没想到这背后凝结了那么多的汗水。至少如今这个男人表现出来的精神状态，恐怕没有多少人敢相信他小时候是个体弱多病的小孩儿。

“那……你真的喜欢吗？”景桐想了想，“就是你现在追求的这些……”

“当然。”江煜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于我而言，这是一份责任，甚至是一份使命。”

景桐微微有些动容。

“所以，有些承诺我可能永远也没办法给你。”江煜顿了顿，“比如，我永远不可能为了你枉顾我的责任和使命。”

景桐咬了一下唇，却奇迹般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生气，甚至也没有多少失落——假如有一天他把她放在人生最重要的位置，恐怕他就不是江煜了。

“但是，我也在试着调整自己的行事方针和手段。”他淡淡一笑，“至少有些无伤大雅的原则，我愿意为你打破，或者哪怕结果不变，至少我的手段会更圆融一些，用你的话来说，就是更多一些人情味。”

景桐怔怔的听着，忍不住抬头看着他。

对上男人深邃而坚定的黑眸，她忽然觉得心跳有些快，她又赶紧移开了目光：“……你为我打破什么原则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