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砚泽，你真的疯了！”

“没错。”男人笑了一笑，那一抹笑意近乎温柔，“大概从你离开我那天起，我就疯了。不……严格来说，应该是从我爱上你的那天起。”

男人低哑缓慢的嗓音是那么的沉，沉到足以把她一步步的拽入深渊。

“我恨你。”

她睁大了眼睛，声音低哑而无力，近乎徒劳的吐出这三个字。

“我不介意。”他的声音愈发温柔，“反正你始终不肯承认你还爱着我，那么继续恨着我也是好的。”

黎以念狠狠一颤，她闭上了眼睛，泪水却流的愈发汹涌。

她知道自己今天大概是逃不掉了。每当她以为他们可以彻底结束的时候，他的执着都会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黎以念忽然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耗尽，那种疲惫和无力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却又带来了一种超脱般的轻松感。她想，她大概是认命了，如果曾经她败给了命运，那么这一刻，她彻底败给了这个男人。

她感觉到男人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脱去她的衣服，动作不疾不徐，甚至给人一种虔诚的错觉。

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界那么长，仿佛只是短短的一个瞬间，身体忽然一重。

她死死的咬紧了唇，却依然没办法克制浑身的痉挛，但即使这样也不曾阻止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