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冲着姜黎的背影喊道：“我能救你，也能毁了你！”

姜黎理也没理。

以宁小声问道：“不害怕吗？”

姜黎淡淡回道：“你包庇有罪的我，心里一定很煎熬吧。”

以宁抬起头，诧异的看向姜黎。

姜黎眉眼间透着轻愁，“我最初的确有利用林琳脱罪的打算，但当你出现在巷子口，跟我说你已经报警的时候，我就没有逃避了惩罚的打算。”

以宁沉默下去。

姜黎说道：“哪种结果都好，我都能接受。”

以宁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接受。

——

放学之后，林琳去了警察局。

林琳对方警官说道：“我想改口供。”

警察皱眉，“都已经判完了，你为什么决定改口供？”

林琳说道：“当时的情形太混乱，我没有做出准确的判断。”

警察：……

本着身为人民公仆就应当尽职尽责调查案件始末的原则，警察耐心听林琳重新录口供。

警察回到警察局，找到因为涉嫌恐吓威胁被关进牢里的江源。

姜黎无罪释放后，江源心如死灰。

看见警察来，他也只是抬了抬眼皮，然后又很快低下头去。

很快，江源被带出了牢房。

“警方会重新收集证据，案件可能会重启，你做好心理准备。”

安静的江源突然间激动起来，“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改判？”

警察重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