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跟她说不通,索性就不说了,随便凤芜在一边自顾自的乱猜。
两人在房间待了一会,就被告知要去医院一趟。
路上,凤芜才了解,聂宇死活不承认自己会做这种荒唐事,坚称是被人陷害,谢父觉得这件事发生在自家,说出去都不好听。
更何况碍于两家的颜面,只得同意一起去医院做检查。
一伙人在医院碰头,九命猫缩在人后,紧紧的盯着凤芜,带着怨恨。
未婚妻瞧瞧靠近谢言和凤芜两人,小声问:“舒歌,要是真的被查出来怎么办?”
“最多查出被陷害了,至于谁做得,是查不出来的,放心!”凤芜冷笑,瞥了九命猫那方向,轻讽道:“到时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她身上不就好了,应该会让她很满意。”
未婚妻现在完全没了愧疚之心,只是还有点担忧:“这样真的行吗?”
“放心,就算我不行,还有你哥呢!”凤芜扬扬下巴,神情骄傲。
谢言适时的点头:“没事。”
未婚妻只好敛下满心的不安,跟着进了医院的大门。
检查很简单,只需要抽血便可以。
虽说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但还是能从血液中检测出不同。
一行人在大厅等了一小时,这过程中,几乎所有人都满怀心绪。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两人,谢言和凤芜则完全没有这个担忧,依旧我行我素的在一边秀恩爱。
秀的聂宇满目愤恨,恨不得冲上来揍人。
就在谢父都快看不下去要制止的时候,检验室总算拿着报告出来,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两张单子,面无表情道:“两人的血液中都含有微量的酸二乙基酰胺,会令人产生幻觉。”
“那是什么?”聂宇忙问。
医生:“也就是致幻剂。”
“谢兄,你看,小宇这孩子就是被人陷害了,被人下了这什么的致幻剂,才会做这种糊涂事,绝不是故意的。”聂父眯了眯眸:“我倒是很想知道,是谁居然敢在宴会上做这等腌灒事。”
“这个……”谢父沉默了会,不紧不慢道:“事后,我就让人看了监控视频,并没有人做手脚。”
聂父扫了眼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凤芜身上,这个女孩他派人调查过,当初聂宇要退婚,说喜欢上了同校的一个女同学。
便着手调查了一番,发现这个女孩优秀,却家世不行,又是孤儿,完全帮不上聂宇。
本想拿钱打发了,可是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聂宇突然同意订婚了,就将这人抛到了脑后。
没曾想竟然在谢家见到了她。
“谢兄,这个女生你有了解过吗?就这么放心让你家阿言跟她在一起,不怕她心怀不轨吗?”聂父直言道。
我这暴脾气!